罗干的人还是善母,若我全通善母的精神法门,将她的逍遥拆用于窍中神,那一定会是全新的境界。”
周老叹顺着朱粲的目光,也望向那些黑衣人,痴痴而想。
金环真道:“我很支持你,但刻下将善母引过来只会是大麻烦。”
朱粲插嘴问:“不知何时才能培养出大批高手?”
“快了,等我把那人抓回来修补法门。”
周老叹看了朱粲一眼,随手给他画了一张大饼:
“此法一成,定叫你手下的高手成千上万,届时攻城略地,易如反掌。”
“不过,我们要按照约定做事.”
朱粲凶恶一笑:“那是自然。”
“若我迦楼罗国称霸天下,两位可以随意设立国教。”
“哈哈哈”
两人对视大笑。
周老叹又看向那些突厥高手:“这些人归我了。”
“宗主随意取用。”
“朱粲.你疯了,你要与可汗为敌吗?!”一名突厥人惊悚大叫。
可是,这威胁半分效果也无。
朱媚作为朱粲的外置大脑,望着被拿下的突厥人,心中有一些顾虑却不敢开口。
遇到这些恐怖老魔,哪怕她同样心狠手辣,却也深深忌惮老魔们的手段。
唯一叫她庆幸的是
这些老魔似乎只对练功感兴趣,甚至还会让她指挥一些入魔之人。
朱家父女见此情形,才与老魔们深入合作。
朱粲有了更大、更明确的野心之后,从光脚变成穿鞋的。心态竟稍有转变,不似之前那般恣意妄为。
杨镇夜袭汉县码头,他竟然轻飘飘揭过.
任掌门尸绕护城河第二日。
周奕送矮胖道人至山脚。
木道人来时两手空空,走时挎着包袱,脸上全是笑意。
他用肥大的手掌拍了拍财神爷的手臂:“做人一定要周奕,下次还有这等好事,务必叫上我。”
周奕笑呵呵道:“你要去寻鸦道长?”
“去接济他一下,”木道人露出坏笑。
这次掀翻科尔坡老窝,他大赚了一笔,说话极其好听:
“真正为咱们道门谋福利的,还得是你这样的,等你武功高点,我们联络几位道门朋友,选你作道门第一人。”
“宁散人是谁?道爷可不熟。”
“你可闭嘴吧!”
周奕驱赶式摆手,“快走,快走,回你的高老庄。”
“哈哈哈!”
矮胖道人见他这谨慎样,不由哈哈大笑,虽不明其意,但已习惯了他这样开玩笑。
他踏上阡陌小道,头也不回地说道:
“你好好练功,以你的天赋,道爷我可不是在说笑。”
周奕没理这一茬,只叮嘱一声:“江湖险恶,你多小心。”
“江湖妖女多,你也多保重”
木道人迎着阳光,大踏步消失于小径。
周奕望着矮胖道人的背影,内心有点小羡慕。
木道长还真是自由自在
他还没从山脚返回,远远听到马蹄声打东边来。
只有一骑,
很快
一名身材挺拔的长须老者映入眼帘。
这是杨大龙头第三次来卧龙山。
“大龙头,请。”
周奕请他入观,大龙头下了马,有些复杂地望着他。
而后朝山道方向伸出一只手,悠悠道:
“周天师,请。”
周奕眼中的异芒一闪而逝,心情很快平复下来。
两人一道登山。
南风吹得两侧古柏沙沙作响,他们的步伐很慢。
“大龙头何必改我称谓,其实我在这里做个五庄观主也挺好。”
“欸杨某也不愿。”
杨镇手扶长须:
“但一想我年岁已高,再没多少机会去认识这天下间的神奇人物。天师卷起千里烟波,倏而躬耕南阳,杨某不主动打一声招呼,实为生平大憾。”
“大龙头谬赞了。”
周奕轻叹一口气:“我一路颠沛流离,没什么可值得称道,如今有观安居,倍感珍惜。”
杨镇摇头:“初初我也只是好奇,没想到寻着蛛丝马迹越查越惊,也解开了心头疑惑。”
“苏兄弟那样的伤势,也唯有天师的太平鸿宝才能逆天改命。”
“以杨某一开始的性子,恐怕对天师避之不及。如今知晓周天师为人,那便是截然不同的心态。”
他话语爽直,不曾绕弯子。
周奕笑问:“大龙头是想叫我继续做观主,还是做天师呢?”
“那得看你心情,我哪有本事能管,”杨镇苦笑。
“天师年纪轻轻,却得尝普通人一辈子都难经历的人间五味,心中自存经纬,非我一垂老衰朽之人所能忖度。”
“诶~!”
周奕并不认可:“这话言过其实,前段日子在田里,我们还一起除草平坷,能有什么不同?”
杨镇闻言,抚须而笑。
二人一路聊到道观,等坐下来喝茶时,这位大龙头终于步入正题。
“隋失其鹿,天师可要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