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了,原来这是想替自己弟弟收拾烂摊子。按照孙兽医所说,他昨天所用的剂量,超出将近10毫升,也难怪牛已经出现抽搐和接近昏厥的症状,这已经属于重度中毒。童喜检查完,发现孙兽医已经给牛进行过催吐。据孙兽医说,他也给牛注射过半胱氨酸和常用的辅助类药品,但不知为什么都不起作用。
童喜在问了他所用的剂量后,也就大概明白为什么不起作用了。接着她又问了孙兽医用药的时间,之后将药剂用量作了调整,再次给牛进行了注射。
孙兽医看着她所用的剂量,比常规的剂量超出不少,不由在一旁不停插话,说童喜在胡来。
童喜却没理会他,而是对自己带来的那些兽医说:“你们是不是也和他有一样的疑问?”
那些跟着她来的兽医闻言,都不由点了点头,其实他们也想提醒童喜,但又憋着点坏心思,想看童喜最终抢救失败,所以就没提醒。“孙兽医之前采取的救治方法确实没错,但那是针对正常情况,在特殊情况下,就要根据实际情况进行调整,现在这种情况,要还按照常规剂量,对这头中毒严重的牛来说,已经毫无用处了,相信你们以前在工作中,也遇到过类似的问题。”
童喜所说的,在场的兽医自然也都知道,只是这个剂量具体要调多少,真的就是都凭经验,调少了不顶事,调多了会有风险,而童喜现在调的剂量,在他们看来就很冒险。
“童兽医,你到底还年轻,经验不足,希望你慎重用药。"来的人中,有人还是没忍住提醒了她一句。
而唯一了解童喜实力的刘兽医,却从始至终一句话没说,只是一味地记下这头牛现在的中毒症状,体重,以及童喜调后的药量等。他清楚,记下这些,以后等遇到类似的问题,他或许也可以试一试,这就是有师傅带着现场教学的好处。
果然,童喜很快就对众人做了类似的提醒,让他们最好把今天看到的这头牛中毒原因,症状,体重,以及她调的剂量都记在脑子里,她还说要是失败了,这就是一个经验教训,但若是成功了,这就是一个宝贵经验。众人见她并没有笃定一定会成功,心里倒是没之前那么抗拒了,大部分人都按照她说的方法,记下了那些重点。
也有极个别的人不屑一顾,甚至等着看童喜失败的结果。特别是孙兽医,见童喜根本不听劝,只是一味的胡来,已经开始骂骂咧咧了:“果然玉湖公社那种特角旮旯,就不可能出什么人才,出废物倒是有可能,大哥,玉湖公社那边的人你也敢叫过来用,你是不是急昏头了,先说好,要是她真把这头牛给治死了,我可不负责。”
“孙书记,你们公社兽医站的兽医,都是这个素质吗?”童喜忙着救那头牛,一时没功夫过来抽他,但一旁的杨站长自然不可能任由孙兽医在这肆意羞辱童喜,甚至是整个玉湖公社。什么叫玉湖公社那样的地方就没有人才,那白九梧算什么?而且童喜好像也不是玉湖公社的人吧,人家只是被下放到那里的知青,都要被这些自诩高人一头的公社的人歧视,要是复兴公社这帮人,一直这么骄傲自满,目光短浅,未来谁走得更远还真不一定。
“你给我闭嘴!"孙书记虽然心里的想法和孙兽医他们也差不多,但杨站长还在这,他也不能当着杨站长的面,说玉湖公社是真不行那种话。等童喜对牛进行了抢救后,便让她带来的那些兽医,注意观察牛用药后的症状和反应,自己则走到杨站长跟前道:
“杨站长,今天是看在你和那10块钱的面子上,我才来的,不过也仅此一次,以后不管这个复兴公社给我多少钱,我都不会再替他们公社的家畜治病。另外也请杨站长转告县里相关领导,这个复兴公社兽医站的兽医,以后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让他们参加我的培训课程。”“真是笑死了,说的好像以后谁会去请你似的,还有就你那个培训课,就是求我们公社的兽医去上,我们也不会去的,所以你就放心吧。”孙兽医通过刚才童喜用药的剂量,已经在心里确定,这就是个毫无经验的庸医,以为加大点药的剂量就能把牛给救过来了吗,要真是那样,他自己来不就行了,哪里还需要去请罗兽医,所以他在听了童喜的话后,无比嘲讽地说。“孙书记,孙兽医的想法,不会也是你的想法吧?”杨站长见孙书记并有没阻止孙兽医奚落童喜,不由失望地问。“杨站长,虽然我不懂兽医,但也知道,用药要慎重,要不然孙兽医昨天也不可能因为剂量用多了就导致牛中毒了。像童知青这样不听在场这些兽医劝住,一意孤行,这样鲁莽的人,别说她拒绝给我们公社的家畜治病,以后就算她想治,我们也绝不可能再去请她来。”
“孙书记说得对,以后就算你想治,我们也不会去请你的。”魏长军和在场的兽医,听孙书记这么说,纷纷应和。杨站长见状点点头,随后对童喜说:“童知青,今天复兴公社孙书记和社员们的态度,我亲眼所见,这件事我会如实和县里相关领导汇报,你现在只管负责把他们这头牛治好,后续我会给你一个交代。”杨站长的医术虽不如罗兽医,但肯定比在场这些兽医强,他可不会认为童喜是在乱来,她虽然用药确实大胆,但他也清楚,以这头牛的中毒情况,没有那个量,恐怕也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