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等陈铁柱先把修蹄工具借回来,将驴蹄子修好后再确定蹄掌尺寸。
忙完她才问起陈铁柱有关房子的事,“大队长,大队里现在还有没有空的房子,要是有的话,我想租,本来我想搬去知青点住,但那里没有空余的房间。陈铁柱听后,本想问问童喜,为什么不继续在白家住,但昨晚白家分家的时候他也在场,闹成那样,换着他,可能也不想再住亲戚家了。但知青点的房子也确实紧张,先前那个王启民不还一来就为房子的事,和高知青打起来了吗,他也正为这事发愁。
现在不仅是空余劳力的问题,还有经费上的问题,上面拨给每个大队替知青们盖住房的经费就那么点,知青想要改善住宿条件住好房子,显然不太现实,他也只能等秋收后,调派人手再给知青点那边加盖几间土坯房,让他们不用住的那么拥挤。
“大队无主的空房子倒是还有,不过好的那个已经让白有仁一早租去了,现在就剩村西头靠近溪边的两间房子,那还是前些年一个孤寡老人留下来的,房子框架倒是还结实,但屋顶快要塌了,根本住不了人。”陈铁柱一说,童喜就想起来了,他们昨天去西山给玉米地除草的时候,还路过那两间房子,那房子也是木石结构的,顶端盖的还不是茅草,而是那种老式的小瓦片,虽然屋顶看着快要塌的感觉,但只要把屋顶修好,就还能住。那个地方还挨着溪边,环境清幽,房子前面还有一块空地,应该是以前那位老人种菜的菜园子,她觉得那个地方很不错。“那要是我出钱把那屋顶修一修,门窗换一换,能租给我住吗?”陈铁柱有些为难“能倒是能,只是你一个年轻的女同志,一个人住不怕吗?那老人就是在那房子里去世的,大队里的人晚上路过那时都觉得疹得慌,要不然也不可能一直空到现在,另外杨老师恐怕也不会同意你住那。”童喜听后说:“生老病死再所难免,谁家都会有老人去世,没什么好怕的,再说那个地方离知青点不远,遇着什么事喊一声大家都能听见,和住知青点其实也没多大区别。另外大姐那边,我等下回去跟她好好说说。”陈铁柱想了想,也觉得她说的没错,要认真算起来,这大队里谁家的屋子里没死过人,再说现在拒绝封建迷信。
“那行,不过那房子要修了才能住人,房租就不用了,按规定你们知青下放后,咱们这些生产大队是有义务给你们提供住房的,你要是愿意出钱修那房子,就给你住吧。”
能不要房租自然好,但童喜担心要是不要房租,等房子修好后,知青点那边要是有别人也想过去住,那她就没有权利拒绝了。要不是他们这些下放的知青,现在还没有在下放的地方私自买房或是买地建房的资格,不然她宁愿花些钱把那两间房子买下来,所以这房租不能省。“大队长,不要房租我住着不安心,这房租肯定是要交的,大队最好是能给我写个字据什么的,除非我离开玉溪大队,不然大队要一直把那房子租给我一个人住,这样等我花钱把那房子修好了,要是有人眼红,也不能来和我抢。”童喜的话虽不好听,但她到底不是玉溪大队的人,要是她真把那房子修好了,大队里还真不一定就没那红眼病找茬。远的不说,就说个别知青,比如王启民那样的。还有就是白老三,毕竞他家三个儿子,将来娶儿媳妇都要房子,现在他们被从白家分了出来,虽说大队会划宅基地给他们家建房,但自己盖哪有抢现成的方便省钱。
陈铁柱可能也觉得童喜的担心不是多余,思忖了一下说:“你要真想租也行,你跟我去大队部一趟,我去跟其他干部商量一下,看看多少钱合适,要是你也觉得合适,就租给你。另外再按你说的,给你立个字据,在你留在玉溪大队斯间,那房子就一直租给你住。”
童喜听后点了点头,跟着陈铁柱去了大队部,陈铁柱和几个大队干部商量了一下,最后让童喜每年交10块钱房租,因为那房子目前根本不能住人,要不是童喜硬要交房租和立字据,他们都不好意思收,更何况那房子还得她自己出钱来修。
这个价格在童喜看来已经很便宜了,而且陈铁柱他们说,只要她一直在玉溪大队,那房子就一直是这个价格租给她。花钱买个安心,所以童喜当即就先交了一年的房租。陈铁柱还有别的事要忙,就把租房的手续交给了周会计去办,还让周会计安排人去把那屋顶和门窗尽快修好。
他看童喜那样子,应该是不想再回白家去住了,而知青点那边又没地方给童喜住,才会这么说。
童喜见陈铁柱把修房子的人都给她安排了,又让周会计算一算,看修屋顶和换门窗大概需要多少钱。
这个倒是不用商量,周会计按照现在的材料费和人工的工分钱算了一下,差不多需要30块。
这些钱里主要是换屋顶的房梁和门窗钱,另外还有屋顶上的瓦片应该也有损坏的,要想不漏雨,肯定要把那些坏掉的瓦片换掉。还好大队里还有一些早年从那些废弃房子上拆下来的小瓦片,不然这一时半会还真来不及去买。
童喜闻言,便又交了30块给周会计,其它就交由周会计帮忙找人办。周会计把租房的手续给童喜办好后,就安排人修房子去了,童喜也请了假,跟过去看了看,见自己插不上什么手,就先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