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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她一人做最合适的衣裳,保证这世上绝无仅有。”

“一件衣裳一一"方木满脸是笑,唇角快咧到耳旁,朝她伸出一个手指:“就要个百两的高价。”

南枝看着她,暗自钦佩,论做生意,方木比她黑心多了,她只敢勒索陈涿,甘拜下风。

回府时,南枝一手抱住用油纸裹的酥饼,一手捏着蜂糖糕,实在没忍住,悄悄用了几口,又故作无事地将其复原,假装什么也没发生。她一进到院里,边往里走边快声欢快道:“陈涿,我专程去给你买的糕饼,快来尝尝。“说着,进到屋内,话音却蓦地止住,她看着眼前人,结巴道:“沈、沈公子。”

陈涿和沈言灯对坐着,一旁还站着个妇人和瘦削男子。陈涿起身,上前接过她手里的油纸包,拉着她坐到屋内炭火燃得最盛的地方,动作熟稔,一瞧就是日日习惯的相处。南枝被热得双颊通红,悄摸瞪了眼陈涿,却又被按住,不得已将手往前伸。沈言灯捏着衣袖的指尖泛白,好半响才扯动脸上皮肉,笑道:“南枝,这是一直看着你长大的李妈妈。”

南枝怔怔抬首。

李妈妈拘谨地上前一步,边说边抹着泪花道:“菩萨保佑,幸好姑娘没事,若真出了岔子,老奴真是没脸活了。”沈言灯迫不及待道:“南枝,可有想起什么?”南枝仅存的记忆里对这张脸有些印象,可看着却又没想起什么新的,迟疑着摇了摇头。

沈言灯抿唇,轻叹了声:“无事,总会想起来的。这位是娄大夫,以往治好过得了离魂症的患者,我专程让人请来的,正好给你瞧瞧。”陈涿眸光冷沉,看了眼那心思昭然的沈言灯,侧首对着白文轻声吩咐了几句。

娄大夫身形清瘦,白须长长,瞧着就有些仙风道骨的飘然气质,他面上带笑,到了南枝身旁道:“还请姑娘伸手,我瞧瞧脉象。”南枝看着他心底又紧又怵,犹豫着将雪白手腕搭在了桌上,就见娄大夫放上锦帕,沉吟着诊了会,皱起的眉毛像毛虫般慢慢展开,笑吟吟地与她道:“姑娘放心,不是什么难治的重症,只是受淤血所致,加之先前用药不规律,这才拖到了如今未愈,开上几贴药便能将淤血化开。”陈涿问道:“她先前寒气入体,手脚极易冰冷,可有滋补良方?”南枝见着娄大夫眼上的毛毛虫又蜷了起来,语重心长道:“这姑娘体内的确存着些寒气,不过这寒症就得日日用药,加之每月银针疏通,过了三月,应就能缓解了。”

“啊?"南枝一听,再没心情去想离魂症了,五官皱成苦瓜道:“月月银针入体?”

陈涿看她一眼,无奈道:“有没有旁的法子?”“单用药也行,只是便慢了些,恐得要个一年半载。”陈涿沉吟半刻道:“那就只用药,劳烦娄大夫将方子开了,若能痊愈,定有重金酬谢。”

娄大夫很快就跟着下人离开了,南枝看着他的背影,悲叹了声,耷拉着眉眼不愿再说一句话了。

另两人却心思各异,沈言灯看向南枝,皱眉关切道:“以往从未见南枝有这寒症,怎么到了这京城来,就这般严重了?”陈涿淡淡瞥他一眼道:"这就不劳烦沈公子操心了。”沈言灯语气微冷道:“南枝以往身子康健,怕热喜冷,与你成婚不过几月,竞得了这般的重病。”

南枝听着他们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她要用上一年的药,到时呼出的气不会都是苦的吧。

没一会,丫鬟奉上了刚熬好的汤药,恭声道:“夫人,娄大夫说这是治离魂症的汤药,因是化淤血,夫人喝下会有些头晕,不过并无大碍。”南枝咽咽口水,抬眸却又见着满脸担忧的李妈妈,皱眉张望的沈言灯她可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人,满脸慷慨,抬手端起汤药就囫囵豪饮下一碗。可刚落肚,那股晕眩就袭入脑海,破碎又没有头绪的画面快速侵入,她抓着椅子,眉毛也拧成了扭曲着身体的毛毛虫。陈涿脸色沉着,上前弯腰看向她迷离又空滞的神色,问道:“我扶你上榻歇会。”

南枝晃晃脑袋,慢慢地,她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盛夏时她拽住身旁少年,恍惚着唤道:“言灯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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