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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不要下雨刮风这种相对准确,其他的就不好说了。但,李承乾那日透露出来的可不仅仅是这么简单的天象与灾害。可是…

李世民下意识垂眸,看着被他反压在掌心的一张纸。那是李承乾走之前一晚才堪堪写完的东西。那张纸上密密麻麻详细描述了各种云层天象对应的气候变化。说什么预知天象看起来神奇,其实不然,吐蕃人就算想明白了其中关窍,但有佛教和准确度加持,底层百姓真的便能冷静分析吗?说得头头是道,臭小子别的没学完全,辩论的本事倒是从他这里学去了七八分,日后看来是不用担心他上朝讲不过大臣被底下人诉骗了。只是,臭小子忽悠外行人自然不成问题,偏偏他就是行军打仗的,观晴雨说实话是作为将军的必要学习的一部分,可还是有些闻所未闻的说法……李世民自认年少之时虽然从来都是偏爱武那一道,但是于文并没有落下。他自言少年不喜诗书对比的从来都是名气响当当的大儒,更不用说登基以来他几乎夜夜手不释卷。

李承乾的一些说法他敢肯定从来都是没有出现过的。游魂未归……

曾经那个僧人的话语再度闯入他的记忆中。游魂?

李承乾的改变他从来都是清楚,是从玄武门之变后开始的。游魂,'李承乾′和李承乾,李世民与长孙如堇从来都是聪慧的人,他们早就发现了其中的不对。

是不同的人,但又切实是同一个人。

种种奇异的想法和发现,李承乾,究竞来自何处?李承乾似乎也渐渐察觉到了,很多时候与他们之间是心照不宣,可是谁也没有打破这微妙的平衡。

李承乾是因为胆怯不敢开口吗?

李世民从来都清楚小家伙眼底对他和长孙如革的依恋不舍。那他呢?

李世民在心中问自己,他是在害怕什么吗?前世因果,那僧人的这句话他可根本没有忘记。李世民忽而苦笑,或许他害怕的从来都是小家伙曾经遇上过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承乾无意识透露出来的悔恨是那样鲜明强烈,触目惊心。那一定是一段相当不愉快又痛苦的往昔记忆吧?不论对李承乾还是对他李世民或许都是如此吧?不过,就算是不好的曾经,也是他们之间的曾经。李世民从来都不是一个会逃避的人。

他早就习惯了替周边的人顶住压力前行,也早就习惯了不论好坏都是他一力承担。

保护别人,引导别人,本就是他该做的不是吗?他从不会推卸属于自己的责任,尽管或许这其中的责任与他无关,但他的性格就是如此。

从来如此。

所以,他的孩子,他手把手教出来的孩子,也不能成为一个内心胆怯没有面对的勇气的人。

迟早有一天,承乾会对他说出所有的真相的。承乾那双小心翼翼的双眸眼底已经清晰告诉了他这个答案。那么,所谓的预知将来和各种不符合当下的各种发现改进,会是他曾经历的一生吗?

还要套个格物求真的壳子来跟他装模作样,到最后连所谓想要开一家科学院都与他提了一嘴。

连声哀求他在数理一道上一定要忽悠李淳风和李丽质去做夫子。想到此处,李世民无奈一笑,这臭小子,现在求他办事表面上是委委屈屈,可实际上却是越来越理直气壮了!

罢,谁让他是这小子的阿耶呢。

一声阿耶,就是一辈子抛不下的责任。

李世民轻啧,仔细端详着眼前还算年轻的李淳风。李淳风一个激灵,怎么突然冷嗖嗖的。

李世民不语,只是微笑。

哎呀,教数理可不是一件轻松事,李承乾不知道与他私下里哭诉过多少次了。

这个苦现在看来是要李淳风和小丽质来受喽。可跟他没关系,都是承乾的主意啊。

大大大

李承乾狠狠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嘀咕:“可恶,又是谁在背后说我坏话。”

袁天罡从官府前的报摊上买了一份月报,闻言反驳:“我看你是要多穿几件衣服,小心得了风寒,到时候吃苦的还是自己。”忽视一直隐藏在周围的侍卫,如今二人算是微服私访,在外是兄弟相称,袁天罡说话显得格外随便。

更何况李承乾这人没架子起来是真的没架子,他也不在乎这些虚礼。李承乾裹紧棉衣,凑近袁天罡,就着他的手看起了月报。“嗯,睦州办月报的时间才没多久,如今有闲钱来买的人不算多,现如今月报并不赚钱,还要官府反过来贴钱。”

袁天罡抖抖月报,努嘴示意右下角的一小块:“谁叫这玩意可以帮着讲明白朝廷的政令,自从被陛下推广后也纳入了官员考评,可没人敢懈怠。”“不过不赚钱只是一时的,自从长安笑笑生最先在月报上刊登故事大受欢迎以来,就引起了一大批文人的效仿。”

“有钱人家的娘子郎君们图新鲜,说书人有了现成的故事,这在买月报的人群中数量可不算少。”

咳咳,李承乾眼神飘忽。

这不废话吗?

他后来也不仅仅局限于写偏古代的志怪风格小说了。从古至今,或许包装各不相同,但是大众本质的爽点是一致的。所以经过了现代网文的洗礼,李承乾后来连载的故事已经不自觉偏向了纯粹图一乐的作品,擦边球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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