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尘埃。门不当户不对注定会给婚姻徒增波折的观念并不完全正确。正如商鹤岳当时说的,如果他的儿子一意孤行非要和一个父母不认可的姑娘结婚,好好生活个几年还半点不后悔,那他也就认了自己坏人的身份。现在这个情况,也大差不差吧。
商临依旧笑着:"这是您的意思还是我妈的意思啊?”陆女士前段时间出门应酬,她那些小姐妹们没少在她耳边念叨虞皖音这个人。
一来是好奇,二来是惊叹。
一个钓着商家继承人五年的女人,在这五年时间,从离婚到恋爱,再到生孩子和创业,这种经历确实不是谁都能办到的。人家问陆女士是怎么做到这么不动如山的。按照正常逻辑,要么对方母凭女贵嫁入豪门,要么去母留女,再要么都不要。
像商家这样任由儿子高调谈恋爱养孩子又不结婚的父母,少之又少。这对夫妻处于一种开明和顽固之间的微妙状态,所以这几年就保持着这样平和的相处模式。
但陆女士和虞皖音相处下来,她还挺喜欢人家的。眼下态度明朗,这对夫妻希望儿子和孩子她妈结婚。商临嘶了声:“现在知道催婚了,您知道结婚这件事有多难吗?”他的老父亲深吸一口气,忍了:“有多难?”商临:“首先吧,虞皖音看着没有要结婚的意思,其次,我岳父岳母一直对咱家有点意见,您是能理解的吧?”
这句话里,商鹤岳就听见了一个重点。
他上下打量了自己儿子几秒,最后冷哼一声:“你也没什么魅力嘛,你妈那会儿跟我在一起第一天就想着跟我结婚了。”嘲讽度极高,并且说完就转身走了。
商临:…”
他扯了一下嘴角,看着亲爹上车后转身回屋。虞皖音洗漱完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闭上眼睛。旁边躺着个小人儿。
虞昭小朋友刚才闹着今晚要和爸爸妈妈睡,甚至在感受到旁边有人躺下后,在睡梦中下意识往妈妈胸膛靠。
这个小家伙婴儿时期虽然没有吃母乳,但从小就喜欢挨着软软的地方。当然,她爸也喜欢。
孩子虽然3岁了,但他们这张床周围依旧用着护栏,商临将睡梦中的女儿往里面挪,虞皖音睁开双眼。
“你干什么?"她的声音很小,怕吵到旁边的女儿。商临将她也挪了进去,自己躺下睡在最外面。“我要抱着你睡。"商临说。
他这么说着,下一秒将室内的氛围灯也关了,一片漆黑中,他躺了下来,侧身搂着虞皖音,整个人的气息将她包围。大多数时候,虞昭小朋友是要睡在爸爸妈妈中间的。但她现在睡着了,没办法发表自己的意见。虞皖音也侧过身来,在黑暗中摸了摸商临的脸,轻笑了声,低头去寻他的唇,亲了两下。
“幼稚。“多大人了,跟女儿计较。
两个人在黑暗中相拥着,商临同样小声道:“听说今晚有人跟你求婚?”虞皖音”
她当然知道是谁说的,也不出奇。
“更像是相亲吧。"她说。
商临一边在黑暗中亲她的唇,嗅她身上和自己差不多的沐浴露味道,他说:“我吃醋了。”
“别闹。"虞皖音摸摸他的脑袋。
但商临低头,埋在她颈侧,舌尖划过,唇齿轻咬。虞皖音的呼吸急促了些,听见他意犹未尽地说:“我不管,我没有安全感,你补偿我一下。”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皮肤上,虞皖音又瑟缩了一下,整个人却被商临搂得更紧。
“你想干什么?”
商临轻笑:“什么时候有时间和我出门约会几天?不带女儿,让我爸妈照顾几天。”
他说:“虞总,我们很久没出远门啦。”
这个语气词,他还换了更可爱的。
有点像小情人对金主的口吻。
虞皖音觉得耳朵有点痒,可抱着的人却低下头来,吻落得更低了。她推了一下他。
怀里的人故意道:“小心吵醒女儿。”
这跟恶人先告状有什么区别?
空气中响起很轻微的声音,仅他们两个人可以听见。商临也只是很单纯地想埋一下,跟她肌肤相贴,像那种皮肤饥渴症患者般。要不是女儿在身边,他估计只想着不隔着衣物相贴。就在这种紧紧相贴的距离里,两人入睡。
六月底,虞昭小朋友被爸爸送往爷爷奶奶家,以一个爸爸妈妈要工作的借囗。
实则刚送女儿过去后不久,他就带着孩子她妈踏上了提前包下的私人飞机。虞皖音还是答应了和他的二人旅游。
上一次出远门,其实是带着女儿的。
再乖的小孩,带出门都不容易,得时刻照看着。目的地是一座私人岛屿。
上岛后一切都不用自己去操心,除了工作人员以外,只有他们两个。游泳、潜水、钓鱼、……都体验了个遍。
夜深人静,整个世界好像只剩下他们两个还有吹拂而来的海风。说是与世隔绝也没有错。
只不过在离岛倒数第二个晚上时,虞皖音从居住的海景房往下看,忽然看见岛上多了一片红白配色的花海。
“那是什么?“虞皖音问。
商临在她身后看了眼,随口道:“可能是海岛工作人员给游客新搭的网红拍照景点,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