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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翻个面当大王

淌着浓厚欲念的眼神如舌头,扑到面前,纪清梨竞被看得呼吸困难,喘不过气。

她稍稍往前拉开距离,两条腿才动了动,裙摆细微摩挲一丁点声音而已,沈怀序朝她偏过头。

君子面容下的目光平静,但她几乎是亲眼看见它怎么享用湿意,眉眼和呼吸就这样重得心惊,像要一手摁到她小腹上把她押开,重重嗅一囗。还残留的触感登时卷土重来,纪清梨鼻尖满是汗的咬住唇,完全靠一口气把腰挺直,遮掩住裙摆下还在抖的腿肉。

她没什么经验,倒不知道这样把两条腿绞在一块,反而更是佐证,是请人大力掰开、挑起的邀请,沈怀序笑笑。

“笑什么?”

纪清梨板着脸恼恨瞪他,沈怀序从容垂眼,只看她素白吸满水的裙摆,眼神|幽。

人快坐不住,脑子又乱,纪清梨吐出口气要自己脑子冷静点。那些诡异不合常理的话,她好像不止听过一次。但平心而论,谁听了这些话会真信?

对方还是向来冷淡推开人,从不多越界一分的沈怀序。他说得这么病态,真有这么厉害怎么面上没显露过一分,还狼狈到躲在这给自己烧纸?

“这些也和你假死无关。你这样以生死算计,难道没想过沈家,你自己身边的人会为你伤心?”

沈怀序俯身,手不经意撑到她裙摆之间。

“那小梨来为他们说一说,有谁为我伤心了?”“当然是…”纪清梨停顿两秒。

听闻老夫人自小管教沈怀序,若她老人家听闻沈怀序出事,必定会有反应。但不知何时起佛堂严防死守,老夫人也送离沈家,同这些再无关系,不用为他费心气。

婆母杨氏自是伤心焦急,四处寻他,毕竟不论亲疏远近,沈怀序都是她的孩子。

只是沈林华不知怎么劝慰的她,除开最开始那段心急如焚的时候,杨氏…好像渐没那般焦心了。

公公沈林华儒雅内敛,伤神也不会表露。

沈行原就更不用说了,沈怀序不在的日子里琐事都堆到他头上,又要进锦衣卫,忙得衣袍纷飞脚不沾地。

一场丧事办下来,沈家众人更多的是为大皇子的话,而不是给沈怀序敲定解决。

无疑,沈怀序拿自身生死博弈,对沈家而言是件利大于弊的事。没人会轻易相信沈怀序死了,他们与其说是为沈怀序的“死”伤心,不说是“刍”

为局势失控急,为少了个主心骨急。所做的一切只是在等,等沈怀序继续冷淡从容出现。

她面色有动摇,沈怀序捏住她下巴,将她眼神拨正:“根本没人。”“我有自知之明,不贪心不多求,但纪清梨,你怎么能一点无关紧要的可怜也不给我,你难道有为我伤心?”

“你和裴誉谢无行说话多有意思,哪有空想起我还死在你面前,一滴泪也没有,事到如今问我时难道有为我伤心了?”“你怎么知道我跟他们说话?”

沈怀序盯唇珠两秒,字句变得很轻,亲昵恨恨,沾着每个夜晚挥之不去的注视,含上来:

“小梨,柜子里能藏裴世子,你就没过哪块木头哪块布后面也能藏着我的眼睛,哪个侍卫是我哪双手也是我,没想过空无一人的夜里我死了要站到床头看着你?″

手臂被鬼吹了一口气般,毛骨悚然的寒意从后颈猛地攀到四肢,纪清梨打了个颤,如同痉挛。

这个疯子。

唇珠水洗似的立起,纪清梨呼吸水渍每点反应都吮走进去,舌根连着后脑麻成一片,她甚至能听到沈怀序喉口短促的吞咽。沈怀序影子已完全堵到面前来,事情在今晚没有回旋余地,纪清梨已经接连败退,现在绝不要承认为他伤心或可怜,一点也不承认。唇被吮得湿答答,狼狈绯红的脸被人全部捧在掌心,她阈值太低,一点点手段也令她吃得发晕,手脚被抽去骨头般的软。气都喘不上来,还要斥他:“没有伤心怎么了?我们是假成婚。”“都是假的,契约点到即止,你别忘了!”“我没忘。”

“不过背地看着你也好,有这种不见光手段也好,又都不是第一次。”沈怀序将她溢到下巴上的水渍擦去,握着她手自己来探真假:“你有胆勾我袖子研习同房,就没想过我会有什么反应,没想过有今日?”纪清梨别过头去不吭声。

“我未曾告诉纪家,当初之所以选契约成婚不沾男女之情,是因我在此事上特殊。

年少时沾染上瘾,从中尝到的一点快活和痛处叫人明白自己是在活着,于是稍稍放纵就浪费时间,白日黑夜的没有界限。”纪清梨愣住,眼瞳里清晰倒映沈怀序沉冷寡淡的面容,他看出其中疑惑,低低问:

“你也觉得恶心,没想过剖开皮囊里面都是这般浓浊瘾念,是么。”“放心,还无人知晓这个秘密,不会丢你的脸。”“只是请郎中来看,节制禁欲断掉口欲快感,用上点皮毛手段。要是哪日这点手段也无用,传出去沈怀序其人放荡纵欲,娶妻后更耽溺情爱日夜喘息,成何体统?”

她从没听过有这种病。

纪清梨抬手,软趴趴一巴掌:“你不能忍着?”“是,我确实忍着,我的确竭力忍过了。”沈怀序舔她指缝,眼皮撩起,面上道貌岸然,好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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