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废?”李师师露出懵懂的表情。
王子服为她重新解释了一番,干废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后李师师才呆滞的点了点头,王子服不晓得李师师懂不懂什么叫干废。
他目前也不好与李师师多解释什么,毕竟说出未来的话,任谁也不会信。
就好比冲着宋徽宗说,再过20余年,宋徽宗一家老小都会沦为金人掌上的玩物。
不等宋徽宗杀他,下边早有一群大臣来提刀要他命了。
二人身着睡衣,在王子服的床上甜蜜的,相互依偎了一夜,说了很多很多情话。
在李师师不舍的目光中,王子服披换外衣,走出房门,踏上去往江南之旅。
李师师从床头边,看到一封挂了红色封泥的信封,起初还在好奇是谁送到她房间的。
可是,看到书信上书写的笔体,貌似是王子服的笔迹时,急忙撕开信封的口子,将纸张上的字读了起来。
【吾之最爱亲启】
【宝露为霜,蒹葭苍苍】
【贝齿朱唇,吾未曾尝】
【吾之最爱,唯有师师】
【惟愿从之,与子偕老】
【独守本心,道阻且长】
【爱人等候,莫不辜负】
【你若爱我,日日晴天】
读过一遍,便觉得王子服竟然这样深爱着她,令她思念郎君之情,实在是更加浓厚。
正欲放下纸张,起身穿衣时,才发现,这......
她手指着信上那诗,念起开口的第一个字,宝…贝...
吾..惟独..爱你。
李师师眼窝中,两行晶莹透彻的泪水顿时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王子服在马夫高超的驾驶技术下,闭上眼睛安稳的思索着,“也不知她发没发现。”
此行专职是按照洛神赋图中的画像,为宋徽宗赵佶寻找相似美人的,虽不能打着光明正大的旗号。
可这称作皇差的事情,哪一件不是要事。
王子服出发前,特地向宋徽宗请旨,此行虽说是寻找美人,可对外宣称则是巡视九州,专惩贪官污吏。
赵佶一听,这有利于稳固自己的皇权,一箭双雕,大喜称好。
王子服仰着脖子,望着豪华车厢天花板笑道:“嘿嘿,高端的猎人通常都以猎物的方式出现。”
“大人,您需要休息一会吗?”车厢外传来细微、恭敬地声音。
“不需要,继续赶路。”王子服躺在车厢内,丝毫感觉不出累。
只是这些行伍之人,似是许久没有跨马而行,刚刚一个时辰,屁股便觉得有些疼痛。
不怪他们缺乏练习,在北宋重文轻武的大环境下,行伍人是没有出路的,早早巴结上官才是实现政治抱负的上上策。
王子服就是要趁机会,治一治行伍人的这种臭毛病。
马车缓缓行驶了足足三个时辰,相当于现在的六个小时。
王子服深知,事须缓,方可成的道理。所以他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就将大局面改变,反正还有些时日,等他来做事情,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稳扎稳打。
于是,他慵懒的伸出手来,拿起脚下的银锤,咚咚的轻敲车厢门板,示意马车停下。
“吁...”马夫急忙拉动缰绳,马车轮子不再转动。
“叫指挥使来。”王子服朝车厢外轻声唤道。
呱嗒呱嗒的声音,至马车处方停下,一声慵懒的声音道:“大人,有何吩咐。”叫赵公明的策马从队伍的最前方赶来。
王子服露出赞赏的目光,看着赵公明,笑道:“指挥使大人,寻到下一个驿站就住下,弟兄们今天都辛苦了。”
赵公明答道:“是。”而后调整马头,策马奔向前方,实在不愿与这种谄媚小人多说什么话。
赵公明虽是武艺高强,却只做到指挥使的小官。
常人知晓王子服的来头,一般都会好好伺候,以图更进一步。
但他赵公明却嗤之以鼻,只因他向来看不起这种攀附皇权的小人,所以他,仕途上一直止步不前。
赵公明所在的部队,名叫做骁胜军,虽隶属禁军,但按照排列循序乃是下四军。
禁军细分为八种称呼。
上四军:捧日军、天武军、龙卫军、神卫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