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圣诞树。“我不是你的洋娃娃。”
修长手指稍理泛着轻微褶皱的围巾:“你比洋娃娃漂亮。”冯意柠脸颊泛红,老男人怎么突然这么会哄人了?“好热。”
“听话点,别躲。”
小腿肚被大掌握住,然后被迫穿了双毛绒绒的袜子。穿戴完毕后,冯意柠感觉自己完全被包成了一只毛绒绒的白色雪人。“你摸了袜子,不许碰我了。”
裴时叙朝她展开手臂,任由这姑娘伸手环住男人脖颈,坐进臂弯里。手确实没挨到她,冯意柠说:“我发现你的臂力真的很强。”裴时叙问:“想练?”
冯意柠想了想把自己那副金刚芭比的模样,有些把自己逗乐:“我不练,费功夫,而且我又不能抱着我自己睡觉。”“但是你不能懈怠一点,保持好极品触感,在我腻了之前,要履行好专属人形抱枕的义务。”
裴时叙说:“遵命。”
冯意柠被放到餐桌旁坐下,抬眸看到男人在中岛台边洗手。等到裴时叙再次走到面前,才说:“这个点,外面的小店早就关了。”“带你去找。”
“可是我不太饿,一碗太多了。”
“吃不完,我帮你解决。”
冯意柠就看着男人边说,边随手穿上深色大衣,有种别样纵容的性感。裴时叙这种人,她见过他对大多数人倨傲冷情的一面,对很多事儿可有可无,比雪山孤冷,也比海上浓雾难解。
正是因为过于难眼高于顶、不近人情,才显得他一时的纵容和让步,仿佛沙滩上的月光沙粒。
想看他为自己打破原则和底线。
活了二十多年,冯意柠第一次发现她还有这副面孔,还挺作的。“不会不满吗?”
“不会。”
“说真的?”
小姑娘眼眸映着笑意,有恃无恐,又状似无辜的撒娇。“说真的。”
“就没有半点虚言?“纤细手指轻刮过男人小臂,冯意柠尾音不自觉拖长,“裴先生,你今天这么这么会哄人啊?”
裴时叙沉沉瞥着她,攥住作乱的手指,握在了掌心:“哄家里小朋友开心。″
“今天也多喜欢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