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很好的证明。
大
她和娘亲说了会儿话,到了开席的时候才一同往主院去。按理说,她一个外嫁的庶女,本不应该坐主桌,但碍于慕昭的面子,破天荒让她坐了上来。
即便慕昭并不怎么开口,饭桌上的气氛也不算冷,月庭夫妇更是带着超乎寻常的热情。
月夫人先是把桌上的鸡腿夹去了月庭碗里,又同月思娴抛了个眼风,示意她把另一只鸡腿给慕昭夹过去。
月思朝闷不做声地吃菜,余光打量着月思娴。只见月思娴皱着眉,小脸写满了不情愿,低声问月夫人:“……为什么要给他夹啊,只剩最后一只鸡腿了,我也想吃。”“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事儿办妥了你想吃多少都有,非急在这一时。”月思娴拗不过她,只得把鸡腿塞进了慕昭的盘中。慕昭凝眉,沉默。
他从不吃旁人筷子夹来的菜。
想想这菜或许会沾上旁人的口水,他便嫌恶心。他打算把这鸡腿还给月思娴,却也不想用自己的筷子去沾染旁人的食物,便干脆对月思娴道:“你夹回去罢,我不爱吃这个,见你挺想吃。”“真的?“月思娴喜出望外,感激地看他一眼,很快便夹走了鸡腿,“谢谢你啊,妹夫。”
他本以为只是个无谓的小插曲,却只听身边的少女冷哼了一声。“……你还挺贴心。”
他偏过头,凝她半响,见她面无表情地戳着碗里的白饭,终于后知后觉了什么。
她吃醋了?
她吃醋,就代表着她对他有占有欲。
他对她而言是不一样的。
一种莫大的欣喜自心间绽开,他绷住唇角,倾身同她小声解释了这么做的缘由。
“你别多想。"他抬臂轻轻碰了碰她。
耳边淌着他吐落的气息,月思朝半阖着眼睛,轻轻“哦"了一声,方才的不悦消散了些。
她其实很好哄,只要他肯同她解释清楚。
紧接着,一阵诱人的香气飘入鼻腔。
她望向餐桌,看见了刚端上来炙烤焦香的麻辣兔子。兔头只有一个,她想吃,但她爹才是寿星。已知她爹惧怕却又想巴结慕昭,若这兔头落入他囊中,他绝不会说半个不字。
而慕昭嫌弃旁人的口水,不会吃旁人夹来的菜,且他口味清淡,从不沾辣。她是慕昭的夫人,为他布菜是份内之事。
如此一番筹谋,这兔头终将会合情合理落入她的肚子。她没有犹豫,抬筷把尚冒着热气的兔头夹入慕昭盘子里。“夫君,你吃。”
慕昭无言,凝着盘子里的麻辣兔头。
…她明知他不吃辣,却特意为他夹了这个,还拿腔拿调地唤他夫君,摆明就是在阴阳怪气月思娴方才为他夹菜一事。看来她还在为方才那件事吃醋生气。
唉,女人就是麻烦。
月思娴的东西他嫌弃没吃,但朝朝是他的夫人,即便他再不喜欢这东西,也得在人前护住她的颜面。
他舒展眉眼,拿起筷子:“多谢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