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呜呼～！内心小小欢呼一声，男人面上依然维持着疲惫的微笑。嘴角上扬45度角，扯动了更多的面部肌肉，诶保持起来有点累呢。为什么会比不停试穿的人还累啊。

第无数次感叹，女人踩着10厘米恨天高逛一下午街的含金量堪比装备齐全的蝙蝠侠揍一只贝恩，如此轻松写意，流畅丝滑，不懂的人，希望你永远不要懂。

实在不想提着购物袋走路的布鲁斯·韦恩吩咐送到女伴家中，刷卡时俊美程度又上了一个新台阶，成功收获一个猪肝色口红唇印和5%任务完成度。重新回到敞篷跑车驾驶座的他估算完【任务完成度：75%】后，心满意足地准备发动去下一个打卡地点。

去另一个人流量大的地方吃晚饭，进出一次酒店，再加上明天各家小报的发力助推、哦说不定今晚就能上，布鲁斯·韦恩身上的刻板印象标签应该就贴的更牢固了吧？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踌躇满志的男人正要点燃发动机，一声熟悉的招呼留住了他，他扭头望去一一

正对上一大一小两道目光。

大的那个惊讶后闪过一丝了然，点头向他致意：哥们儿又在这里演上啦？布鲁斯回以一个生无可恋的眼神：唉无奈，生活不易，布鲁斯·韦恩叹气。小的那个眼神就很怪异了，视线在他脸上转了一圈，收回去时还用力闭了闭眼，一副不忍直视的样子。

这不是杰森·陶德吗？他认了出来，但面上装作陌生。“嘿詹姆斯！"布鲁斯热情地招呼，手撑在车门上吊儿郎当的，“警察局长也要亲自上街巡逻执勤吗？”

接着视线下移，目露惊讶，“这男孩谁啊，你亲戚家的？”故作诧异的样子夸张得很讨打。

詹姆斯·戈登不以为意，他对于这人精神面貌的多样性相当了解，招手示意有话要说，布鲁斯挑了挑眉，对旁边的美人亲昵耳语几句，开门下车走近。詹姆斯也安抚地拍拍男孩肩膀，和布鲁斯走远一点，背身避开人群注视说起话来。

“我想请你有空多照看下那个孩子。"不卖关子的警察局长直抒胸臆，下巴朝男孩那边微抬。

不再面对人群，虽然嘴角还勾着，面色平静不少的布鲁斯低声问道：“为什么，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双面人的其他手下又去骚扰他了？”说到这里，目光陡然犀利起来，属于夜晚的那面浮了上来。戈登轻叹口气，用一种欣慰又烦恼的语气，埋怨道：“倒不是这样，是那个孩子胆子太大了……

在詹姆斯·戈登接下来的讲述中，布鲁斯明白了事情的起因经过。简单概括下：这个名叫杰森·陶德的小男孩为了报答好心警察对他的帮助照顾，不知从哪里听说了有秘密组织向未成年卖药的事，自发去当线人，混进御上的流浪者、不良少年还有其他社会边缘人群寻求线索。得益于出身犯罪巷，他熟门熟路地和他们打交道，很快熟稔起来，探听到了不少消息，甚至还组建起了一只类似福尔摩斯那样的街头流浪儿童小分队，只不过因为资金不足，摇摇欲坠中。

布鲁斯越听越觉得有趣，这小子真是敢想敢干，听完这席看似抱怨实则隐隐炫耀的话，他耸了耸肩，打趣道：

“这不是很好吗，有正义感又聪明，手段灵活，不拘一格。”能扬长避短，从自己的优势出发，已经胜过许多成年人了。詹姆斯没好气地吹胡子瞪眼，“你别装不懂，这孩子缺乏经验，继续下去很容易被黑/帮盯上。”

大型黑/帮下面往往有很多分工明确的小型组织，有的专门控制街头流浪者，这些老鼠一样的又阴又脏的家伙嗅觉很敏锐，杰森要是被他们逮到后果不堪设想。

“这小孩性子倔强，主意大得很，答应我收手又阳奉阴违，这次恰好被我碰上，但下次呢？我忙起来根本没空盯人。”詹姆斯无奈地摇头，很是头疼的样子，手搭在布鲁斯肩膀上，眼神恳切。“我的身份不方便，反而容易给他带去危险。"警察家属及其他亲近的人被蓄意报复，是家常便饭了。

“韦恩慈善基金资助他上学和生活，他对你们是很有好感的。”“帮忙管管他，好吗，杰森真的是个很好的孩子。“詹姆斯真的很怕这个聪明又勇敢的男孩因为环境和意外被迫堕落。就像意外在淤泥里发现一颗绿芽，还不确定他能开出怎样的花，于是小心翼翼地呵护着，想要等到花开，见证瑰丽的奇迹。“……“布鲁斯·韦恩沉思了许久，久到男孩频繁投来疑惑的目光，女伴也而耐不住性子想要下车来催促。

詹姆斯耐心等待，终于等到了他想要的回答一一“好吧，我答应你。”

布鲁斯脸上的笑意很淡，嘴角只是轻微勾起，但眼中的笑意温和又真实。詹姆斯心中顿时放下了一块石头，他没有多问布鲁斯准备怎么做，他对自己的这位朋友有信心。

他感谢地拍拍布鲁斯的后背，一切尽在不言中。大

杰森·陶德认为自己今天运气又好又坏。

好是因为碰到了戈登警官，他对这个曾经帮忙给自己和韦恩基金会牵线的警察很有好感，在得知对方身为警察局长还坚持奋战在一线后更加钦佩，甚至忍不住对他领导的GCPD多了点期待和信任。也许以后上大学可以去读刑侦专业，毕业了也当个警察什么的，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