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张达走来道:“我看就是那妙华和她那奸.夫了,兴许动手的是那奸.夫,妙华即便没参与行凶,也必定知情,这会大概是畏罪潜逃了。”叙白点点头,“派去大觉寺的人回来说,慧心根本没到过大觉寺。”九鲤亦道:“她那天可能先去妙华的住处探望妙华来着,从她那日和我说话的口气看,青莲寺的龌龊事她是知情的,所以妙华离寺坠胎她多半也知道,趁着去大觉寺的工夫,她先去了妙华的住处一-”话音未完,张达便将话接了过去,“接着就被妙华和她的奸.夫所害。”可有一件事九鲤怎么也想不明白,既然已经将人淹死了,这完全符合凶手以往"以水浸尸"的作案手法,又何必非要将尸体移回青莲寺门前的池塘里?她埋头苦思一阵,偏生今日太阳大,反被毒日晒得有些发昏。叙白忙劝她先回房午睡,横竖一时也没有别的头绪,只得先派人到前头大街上去打听,看前夜可曾有人见过什么行迹可疑的人从门前经过。九鲤答应着回房来睡,不知几时迷迷糊糊睁开眼,斜望罩屏外那八仙桌旁有个男人坐着,她定神看去,那岑寂的背影简直熟得化灰也认得!她也不觉意外,起身走来,“叔父,您又来做什么?就不怕给那班尼姑看见?”
听见屋顶上竹枝沙沙作响,她仰头朝梁上一望,屋顶上那几片琉璃瓦果然被揭开了,猜他必是从后面那片竹林里借着竹高之势翻到屋顶上跳下来的,便笑了笑,“您都多少年没翻过高墙了,怎么这份技艺还没生疏?”庾祺扭过头来,审视她须臾,微微一笑,“原来小时候的事情你都记得。”九鲤歪着脸走到他面前,带着微笑,一副得意的神气,“记得一些不记得一些的,不过忘不了您那时候从屋顶跳下来的样子,像天降神兵,威风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