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什么事情,元盈却依旧不说。对于他在外面办的事情,也总是含糊其辞。问起他的身份,也只说是家中清白的富户,世袭了个小官做做。对于他的清白,元盈是再三强调保障的,元鹿听了无言,谁说重点是这个了!他珍惜地将元鹿放在自己打造出的安乐窝中,彷佛外面的一点风雨都会折损她的羽毛,固执地为她挡去任何可能会落于身上的重量。这种保护的执念像是他对于元鹿的渴望一样,到了几乎有些病态的地步。这当然是不能长久下去的。即便元鹿再想装傻也不行,何况她不想装了。“想什么呢?"元盈不满足妹妹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轻轻晃了晃她,“宝宝,亲我。”
元鹿低头看他,被这么略带审视的目光一扫,元盈的欲望太强,几乎是第一眼和妹妹目光相接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胀痛了。呵时……真的变成妹妹的狗了呢,被她看一眼就不行了。好糟糕,但是又好幸福。他和妹妹真是天生一对,他的每一寸身体都属于妹妹。这么一想好像更胀得发痛了。
元鹿轻轻点了一下元盈潋滟的唇:“我问你才对吧,哥哥,你在想什么呢?”
元盈很认真地看着元鹿:“想我为什么不比你小。”“哎呀,你还真……我说着玩的啦…”
“我没有说着玩。我想比你小,可以小一岁、两岁、三安……也可以小十岁、二十岁,我也想比你大,做你的哥哥、叔叔、伯伯……属于你每一个身份我都想要,关于你的每一个位置我统统都想占满,想让你身边全都是我。好想把你变小,嵌进肉里心脏里,或者你把我装在身上也行…”说着说着,元盈有些惘然,又有些人生长恨水长东的怅静,他知道自己的念头永远不能被满足,也只有这种时候,元鹿活生生地、热乎乎地被他抱着握着,死死拢在自己怀中,他们的衣袖、发丝纠缠着,气味□口着,此时此刻,元盈才敢将这些幽夜暗生的痴念倾吐为快。
有些日子经历过,就会永远留在身体里。变成一场好不了的病,痊愈不了的疮疤,与日俱增,日日作痛。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失去元鹿了。
“不过,我还是做你的哥哥好了。这样我就可以一直照顾你,保护你,看着你。“元盈仰头看着元鹿,光线描绘出她鼻唇的线条,下颔的弧度,十分温柔。元鹿听了沉默一下,然后拧他的耳朵:
“说得好听,有你这样的哥哥吗?"她大腿底下什么东西啊!元盈一下子笑了,刚刚略带怅然的氛围散个干净,密密的睫毛在桃花眼尾戳出一截尖尖,泪痣风情十分。
元鹿还坐在他腰肢上看着他,元盈抬手把元鹿按在胸口,有力的心跳声砰砰砰撞着耳膜不停。骨骼相贴传导的声音,彷佛把二人连接成了一个共同的躯体,分享着共生的心脏。
他又想起了前世,幸好元鹿并非他的亲妹妹。但又如何呢,就算是亲的.…他也认了。
她们比血缘还要亲近,是密不可分,是命中注定。元盈提着元鹿的腰往上,满心喜爱地开始啃啃啃啃啃她的脸蛋,妹妹的脸颊肉又软又嫩,他好像一个吃人的妖怪,又想狠狠用力又不舍得用力,好想吞下肚子又只敢轻轻叼着含吮,一边啃噬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叫你刚刚不让我亲,现在没办法了吧……”元鹿:“都是口水!!”
她崩溃地挣脱开,使劲在他肩前衣服上蹭干净。元盈笑得十分不知羞道:
“又不是没吃过……我吃你的水还少吗?”元鹿死鱼眼看他。
元盈无辜:“那怎么办,我又饿又渴。老婆,妹妹,让我喝点水吧…想不想坐?″
元鹿抵他肩膀:“刚刚你撞我的事还没完呢!”“那不是演戏嘛,而且我帮你垫着呢,一点都没撞到我的乖乖……“凭什么演戏就要你压着我,怎么不换成我强夺你呢?”元盈眼前一亮:“还有这种好事?“赶紧拆自己的束腰绦带。元鹿:………外面有人。”
元盈:“你好这口?”
元鹿:……是真的有人,不过现在没了。她心想,刚刚好像是曹平在外面一闪而过,是她看错了吗?
算了,这种时候元盈眼中看不进任何人,谁来了都只能成为她们的play环。元鹿又低头看酡颜玉色的元盈,伸手掐住拧了一下他胸前,元盈浑身一抖,又痛又爽。他把自己身上层叠的衣领往下扯,一边胸膛急促起伏,嘴里哼哼唧唧喘叫起来:
“夫人,不要嗯……
元鹿…
她绝倒,往元盈胸前重重一磕,苍天啊,让她找块豆腐撞死这个烧货哥哥算了!
元鹿醒来时,身上还穿着元盈的衣裳。而身旁空无一人,隐约有交谈的声音从外传来。
她心里一紧,抓起一件外袍披着,下了床就往外冲。掀开帘子才发现,原来外面天并没有黑,只是她睡得太沉帘子又太遮光,给了元鹿一种睡了很久的错觉。
元盈正站在外间,和曹平说着话,转头见是元鹿出来,声音放柔了许多倍,像是湖水荡漾似的又柔又低:
“乖乖,怎么出来了?”
元鹿一看,他又换了一身新衣裳,穿得人模狗样的好好的,发觉自己脑子短路了。怎么想都不可能元盈还保持着她们胡闹的那样……出去见人。此刻元盈好像刚出了门,深衣蔽膝,革带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