踱步。林翘没敢说话,怕一开口会忍不住笑出来,毕竞他现在这个吃醋跳脚的样子,像踩了电门的猫,毛发竖起,又凶又灰头土脸。江嘉劲又问:“他来找你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看看我,我怀孕之后就没和他见过面,正好他有空,就过来坐了一会儿。“林翘如实答道,没有故意逗他。说完又抬起腿,抖抖脚:“老公,人家泡好了啦。”这称呼,讨好卖乖……江嘉劲暗暗丢她一白眼。走过去,闷声把她的腿往自己跟前一拽,再闷声拿擦脚布给她擦脚,擦完一只,特随意地放下,再抬起她另一只腿做重复工作。擦干净脚,他把洗脚桶提起来端到洗漱间倒了。再走出来时,林翘换了个姿势,靠在床头坐着,笑盈盈看着他。他走过去,和往常一样给她按脚,表情冷得可怕,就差耳朵里没喷火。林翘再也忍不住,弯腰仰头哈哈大笑:“江…江嘉劲,你说你怎么还跟小孩似的,行行行,我现在就给许溪打电话,让他把葡萄给我吐出来。”说着就要去拿手机。
他拿下眼白瞪她:“我呸,得了吧你,少来。”他手上捏脚的动作都变得重了几分,哼了一声,嗤笑道:“等我一会儿再收拾你。”
这句话太稀松平常,杀伤力约等于负一百,以至于林翘压根没放在心上。直到半小时后,她比他先躺下,他洗漱完毕走了出来,从床尾慢慢爬到床上,抬起她的两条腿。
胎相稳固之后的这几个月,他们两个人仍然没有做过太激烈的房事,只是互相抚慰是少不了的。起初,林翘以为他只是想吃她,却猝不及防察觉到很不一样的触感,她大脑宕机三秒,大惊失色:“你疯了?”他慢慢抬起头:“我怎么了,我就是喂你吃个葡萄,顺便自己也吃几个。”几秒后,安静的房间猛地响起能惊动一滩飞鸟的怒吼:“江嘉劲你教坏小孩!胎教啊胎教!!!”
“去他的胎教!"江嘉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