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狗一样的抚摸动作摸了摸狼头附近油亮厚实的毛发。
“不要,不要杀我!求你再多给我一些时间,十分钟,只要十分钟,我就能把剩下的三个人抓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响彻福利院,尖锐的痛叫到最后几乎“嗬嗬”变了调子。
男人的身形挺拔修长,纯黑礼服低调奢华,一手握着精致的手杖,一手提着刚剥下来的新鲜热乎的狼皮。
他的脚下,一团血肉模糊看不清五官的肉团痛苦地在地上翻腾打滚。
狼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和中年男人的皮肉粘合,死死连接,宛如同生共长在了一起。
他随手扔掉那张沾了血混合着人皮的狼皮。
黏腻的鲜血渗流到了脚下,他挪开脚步,用一方雪白的丝绸手帕细致地擦拭着每一根手指。
“这是新手游戏,你不要随便杀人哦~”
那道童音分明声音里满是乐见其成,却偏偏还要口不照心地说上这么一句话。
“他不遵守规则,穿了狼皮,还弄得这么脏。”男人轻飘飘丢了手帕,雪白的丝绸丧花般落在那团凉透的模糊血肉上。
机械童音“嘻嘻”笑了一阵,大惊小怪道:“哎呀呀,这么说,他早就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