註定失败的革命,没有一个明確的纲领,而且他们根本没有估计到后果是什么样的。
至於自己的朋友和亲人,他也试图让这些人都远离那些秘密组织和协会,俄国人有时候没有考虑清楚后果,倒是在一个看起来並不是活不下去的时候,最后发动了一次革命行动。
后面的几次,好歹还有诱因,而这一次则根本没头没脑。
最重要的,大概就是皮埃尔了,他不参与革命者的活动,仅仅凭藉他自己的力量,这样就能够做很多事情。
因此,他的第一目標,就是把皮埃尔给拉出来。
只是当著娜塔莎的面来谈论,索洛维约夫也担心会嚇到她。
要讲些事情,还是彼佳和自家小姨子的婚礼,要举办也是在1816年的夏天。
娜塔莎算过时间,她的孩子会在春天降生,时间赶得上,也足够她恢復身体到社交场上来。
“也感谢你的安排,那个时候很多人都在。”
“只不过结婚以后,大概我又要把彼佳带走,到中国去。”
“那个神秘的地方,如果我是个男人,也一样会和你去见识一下。”
“世界是这么大,总会有机会去见识的,说不定就是这些年当中。我是第一次要到那里去,虽然期待,但是也要考虑到很多麻烦。”
娜塔莎虽然有家庭教师教育,不过也要考虑罗斯托夫家的人,做事都隨心所欲,大概都变成贵族版本的“快乐教育”了,不过这样她家的人,和农奴以及僕人的关係都很好,在贵族圈子里也很受欢迎。
而且她也爱她的丈夫,索洛维约夫还是希望他们幸福的生活下去,作为朋友这种愿望也是必然的。
还有个重要的事情,就是他们的生意,虽然铁路是消耗很大而且难於盈利的项目,但是在专营权方面,皮埃尔是拥有莫斯科周围铁路专营权的,也是莫斯科铁路公司的董事长。
而且现在他的公司,也正在製作蒸汽机车,並且准备投入到莫斯科铁路的运营当中去。
莫斯科在1812年的大火当中濒临毁灭,在大火以后又在莫斯科市民和周围村民的帮助下,正在缓慢的进行著重建工作。
虽然皮埃尔的財產损失也不小,他在莫斯科的官邸都给烧毁,海伦居住的那一处乾脆连园里的棺材板都没放过,被法国人洗劫一空,大火以后乾脆就只剩下了地基。
“我决定在那里建设铁路公司的大楼,虽然远离车站,但是也很方便。”
“是啊,您决定要怎么建设,这可是消耗巨大,甚至可能要亏本的项目。”
“但也是一项伟大的事业,让彼得堡和莫斯科连接起来,还有其他一些地方,我们可以让铁路一直通到基辅和敖德萨,把国內那些需要运输货物的城市,都给连接起来。”
“也是伟大的事业,可惜安德烈看不到,他当初帮助您在乡下完成庄园的改革,开始逐步释放农奴,並且分给他们土地。但这还需要让他们为了自己的劳动果实而工作,像是法国的这些农民。但得来的太容易,又是另外一回事”
皮埃尔也知道,索洛维约夫是个內心矛盾的人,因为那些协会的激进,以及共济会员明显都有神秘主义倾向,他两个都没有加入,倒是还留在宫廷当中。
因为长年从军,他也很少在彼得堡的那些沙龙当中出现,更像是一个孤立的人。
但是偏偏他又很有才干,年轻人不少都推崇他。
越是这样,他越是选择远离彼得堡的环境。
“您还要回到拉多加湖的庄园去?”
“回到那里,才能够让我安静下来,然后做些別的事情。现在又没有战爭,接下来还有出使的工作。在那以后,可能才有些我能够做的事情,如果能够到那个省份去当个总督的话。”
“您也应该去当个总督,而不是在彼得堡消磨时光。”
话是这样说的,索洛维约夫本人的情绪,在战爭结束以后,获得了巨大的荣誉,反而总是提振不起来。
可能取得了战爭的胜利以后,有时候也会这样寂寞吧。
他们这一路,也要返回到俄国去,顺带还要把黑公爵的棺材送去不伦瑞克。
俄国虽然取得了战爭的胜利,但是看起来却越发的不稳定起来。
也正是因为那些年轻的贵族军官,他们看到了欧洲,进入了巴黎,接触到了思想,然后就开始一拍脑门,要开始干,这才引起了混乱。
亚歷山大和尼古拉大概都解决不好这个问题,俄国的沙皇当中,也没有人能够解决这个问题。
要是寻求一个答案,索洛维约夫也觉得自己想要的版本太超前,甚至连建立这种思想的人,现在也没有出生。
这种痛苦,就是说给別人也没有人能够理解,哪怕是空想派的那些人。
要是他自己做了,大概也会更加另类一些。
再加上他总是更关照家庭,並没有那么强的意愿去革命。
因此,他先是用战爭中的事情来淡忘这些事,之后又要去做很多事情,这样虽然辛苦,但也总是有事情去做。
倒不是麻醉,他记性好得很。
等到回到彼得堡復命以后,他也没有留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