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但是又没有说。
在巴黎的这些社会名流纷纷离开的时候,国王也已经被推上了马车。
路易十八在这里的时间也不久,现在就已经成了这个样子。
他要跑路,走很远的路,到根特去。
虽然之前他说自己很有耐心,能够等待如此之久,但是失去的速度这么快,还有没有下一次机会。
路易十八自己也不知道,他就这么匆匆忙忙的离开了杜伊勒里宫,匆匆忙忙的离开了法国的首都巴黎,匆匆忙忙的离开了波旁王室歷代的陵墓所在.
至於这个时候,他是什么心情,这个还真的不太好猜测。
总之,国王跑了。在他侄子贝里公爵和彻底背叛拿破崙的马尔蒙元帅的护送下,往比利时的根特而去。
甚至要是拿破崙追到那里的话,可能还会有別的麻烦事。
战爭大概会来临,不过拿破崙本人要骑在白马上,在他的近卫军的护卫下,就这样进入巴黎。
不过也有些別的情况,奥克塔维婭自己羞得满脸通红,缩在床榻的一角。
根据医生对她的身体检查,也只能说明了一点。
“这位小姐虽然年轻,但是也到了作为一个成熟女性的年纪,发生点什么事情也並不意外,更何况”
“先生,您还是把话说的简短一些。”
德米德对於未婚妻的事情,还是很上心的。
但他也没想到,居然这么快。
“德米德,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年轻真的很好,我们进入巴黎以后,你还是好好照顾奥克塔维婭吧。我想她父亲同意了你们的事情,应该也不至於过於气恼,只是你要是带著她去寻求祝福,可能会出一些问题。”
嗯,这在俄罗斯,也不是没有先例。
波琳娜是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让她35岁就要准备当奶奶了。而且自己儿子最大的孩子,要比新诞生的女儿小不了太多。
索洛维约夫那边,因为消息延迟,知道的肯定更晚。
在安排了这些事情以后,拿破崙就要进入巴黎了。
巴黎人民在一年前,还在欢呼联军的到来。
现在,是皇帝回来了,他们似乎一夜之间,就从保王党又变成了波拿巴的支持者。
甚至要是今天来的是莫罗,大概他们也会装作是共和派的。
巴黎的这些人,就是这样。
拿破崙要是晚到几天,大概还能够赶上“伟大的联军把巴黎从科西嘉怪兽手中解放”的一周年纪念日。
而且,他现在控制了巴黎一直到马赛的通讯系统,从法国南方来的消息,很快就让他知道了繆拉居然在干什么。
“他真的这样做,可是我们还要在法国恢復秩序。”
拿破崙对於繆拉,只是表示轻蔑。
“陛下,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做?”
贝特朗问了这个,现在拿破崙却做出了一个出任意料的举动。
“没收1814年3月,那些组织临时政府的人,他们所有的个人財產。仅仅惩罚这些人,对於其他人,我们不做任何表示。那些离开巴黎的人,还都可以回来。”
贝特朗以外,隨行的將军们却感到了震惊。
“陛下,您確实要这样做?”
有的人在內心想到的是,皇帝和过去相比,没有什么区別。
不过也有一点,他提到了参加的人,居然不包括塔列朗?
因为塔列朗虽然担任了临时政府的首脑,但是很快就被阿图瓦伯爵解除了职务,反而成了谈判代表,於是他就成了这一次的漏网之鱼。
虽然离谱,不过以塔列朗的变色龙本色来说,可以说是因祸得福。
拿破崙此时还不太清楚索洛维约夫和塔列朗那次交易的內容,不过塔列朗也不会在意,他都会通过任何可以使用的手段,就把这一切都给拿回来。
但皇帝本人现在也没有心情去管塔列朗的事情,他的注意力都在巴黎的秩序恢復,还要重新召开会议,以及.
总之,还是需要人来帮助他的。
他是没有想到,卡诺又回来了。
“你能回来真好。”
“我儿子提到了,他看到了欢呼的人群,你还是受到巴黎人民的欢迎。只是现在你要兑现承诺,不能够像是过去那样。”
“拉扎尔,你儿子萨迪怎么样?”
“他很好,只是最近一直在沉迷於理论研究。”
“萨迪是个好材料,只是你要到这里来,总是”
“不要紧的,家里都安排好了。我只是担心,你过去在外交场合没有兑现的事情实在是太多,政治信誉方面可能是个问题。另外就是富歇打听到了一些消息,应该是塔列朗发回来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的,把这些给国王的信都经过了一些公开途径,因此很快就被富歇给打听到了。”
“富歇要干什么呢?”
“我觉得这种时候和富歇合作,他只会出卖了你。但塔列朗反而因为他的反覆无常,意外的值得信任。或许是俄国人,或者別人採取了什么手段,或者给他保证,他就要连路易十八一起出卖。”
卡诺是大革命以来的老玩家了,除了退出政治舞台的十年,他参与了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