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考虑自己的未来,应该要干些什么。
对于一个中层军官来说,要改变什么,确实有些奢望,他又不是沙皇,有这种想法的人,要么投机取巧,要么脑子有什么大病。
至于历史的走向,大方向因为各国的决策层,并不会发生什么根本性的变化,又不是游戏里面开控制台。
可能挣钱这个小小的目标,其实他倒是不用担心,就是在谢尔盖男爵名下的财产再多分几份,加上他自己作为军官获得的村庄,这也已经很多了。
接下来,肯定要不可避免地更多卷入到更多的事件当中去,就像是上一次痛击友军这种事情。
他还是要有些准备,在巴黎的这段时间,可能也是战争之前他最后的一点和平的日子了。
只要离开巴黎,不管因为什么事情,他都要卷入到洪流当中去。
只是他又想不到,下午又有人送来了请柬。雷卡米尔夫人过几日要回到巴黎,她又要在勃朗峰大街的沙龙里召开沙龙。
而且他也听说了,拿破仑的妹妹,波琳娜·勒克莱尔夫人,这位小寡妇,近期也要返回巴黎。
他早就听说了这位夫人的名头,还在她丈夫的丧期当中,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吧?
索洛维约夫对波琳娜的行事风格,近乎一无所知,她甚至有点蔑视这种基本的婚丧礼仪,而不是他估计的情况。
当然,最初的几个月波琳娜还因为死了丈夫,并不见得会那么放肆,可是随着时间流逝,之后她能干出来什么,这个就没人清楚了。
而雷卡米尔夫人,在里昂给她读剧本的时候,也就是在彼得堡的宫廷里见的漂亮姑娘多了,索洛维约夫已经有了很强的自制力。
否则,这么一个香喷喷的大美人,很容易让他沦陷的。
不过巴黎的社交场上,最大的特点就是不怎么忠诚,总是出现各种八卦和现场事故,雷卡米尔夫人倒是比较例外,她还是更喜欢保持一些距离的,虽然穿着很风骚,而且四肢像是上过色的大理石雕像一样鲜活、丰润、健康.
其他一些夫人的沙龙,大体上也是如此,这些文学沙龙,还经常高谈阔论,牵扯到政治当中。
至于哪种类型的沙龙,更让索洛维约夫喜欢,他应该还是比较推崇那些绘画和雕刻的艺术品沙龙的。
尤其是画家本人的展览馆,勒布伦夫人虽然去了伦敦,不过她还是大力资助了女婿开办新的画廊,这位夫人在彼得堡挣得钱很多,给女儿的嫁妆,给外孙女请保姆的钱,在巴黎住的高档公寓,以及画廊的租金,她都安排的明明白白。
更何况盖兰先生自己很有本领,他除了展览岳母的画作,还专门开辟了两块空间,一块用来展示自己的作品,另一块是朱莉的亲子画展示区。
索洛维约夫到他们这里的时候,也第一次见到了勒布伦先生,作为世代侍奉法国王室的画师和艺术品鉴赏家,他的脑袋还长在自己的脖子上,已经算是一个奇迹了。
跟法国王室有关的很多人,最后脑袋都跟身体分了家,甚至最狂暴的阶段,死刑判决近乎于无差别宣布,完全违背了法律本有的精神。
不过法国人不懂法,跟英国人缺德,应该说是两个概念,但知法犯法和缺德冒烟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
“先生,您好,我想我们是第一次见到.”
“当然,彼得堡来的少校先生是吧?你长得太像是我那位内弟了,不过比他俊俏一些,他像是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不这个样子了。”
“可能是我们那里很寒冷的缘故吧。”
“那么,您到这里来,应该也是跟艺术品有关系吧?”
“之前我曾经委托夫人,帮我出手一些画作。”
“这事情我知道,已经出手了,比您预计的价值还要高一些。您要是需要提走这一笔钱的话,还需要一张巴黎大型银行的支票,到时候我会帮您去办的,总价格是6万法郎。毕竟都是些仿冒品,当时您就知道了。”
是啊,勒布伦夫人对于顾客还是很诚实的,但是勒布伦先生就难说了。
不过,他对于兑现这笔钱和佣金的问题,也都很痛快,毕竟帮了他的独生女一把。
“朱莉还在她的那块区域么?”
“是啊,我这老婆这么可爱,还真的要好好怜惜。”
盖兰先生最近留了胡子,倒是看上去有了些威严。
“我可以去看看她么?”
“当然,只是她一直都在躺椅里面,在彼得堡的时候就是个爱玩的丫头,肚子里带着孩子反而禁锢了她的自由。不过我们在一起久了,互相也是真心爱慕的,她啊就是小孩子脾气改不了,不过这样也好,爱还能更持久一些。”
至于朱莉的一小段画廊,还有她的工作室这里,全都是亲子画的展示,她虽然孩子气,不过也继承了母亲一点天赋,就是特别擅长捕捉母亲和孩子之间的互动。
虽然她的绘画技巧还需要雕琢,距离母亲和丈夫还很远,不过这一块的订单,已经足够她养活自己了。
“朱莉,你这画可有趣,都是表现母亲和孩子的。不过服装有些变化.”
“毕竟这里是巴黎,我现在行动不方便,就不带你一一参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