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说话的时候就像是从阿普比来的绅士。”
公爵夫人的口音也很容易懂,她哪怕是嫁过来快四十年了,也还是保持着在伦敦时的生活习惯。
这一点就很让人高兴了,不过索洛维约夫的起点可要比巴里林登高的多,他这样做,也不过是希望去伦敦办事的时候比较方便,没有过多的需求。
毕竟这对夫妇,不仅是乔治王储的姑姑和姑父,还是岳母和岳父。
“感谢您的夸赞,尊贵的公爵夫人。”
“少校,你这一次来到我们这里,也是负有君主的使命吧?”
“是的,公爵阁下,除了给我国皇室作为信差,还要到德累斯顿、巴黎和伦敦去。”
至于干什么肯定是不能告诉对方的,这位年近70岁的老公爵也明白,他没有多问。
“你是近卫军,少校,之前有没有参加过战斗?”
“公爵阁下,我虽然很年轻,但是也参与了1799年在意大利和瑞士的战争。”
“苏沃洛夫大元帅这次远征,还是令人印象深刻的,你当时担任什么职务?”
这个就比较复杂了,他这个年纪能干指挥官、参谋和副官,在不同的时间段都干了。
“我只能说参加了特雷比亚河、诺维和圣哥达山口的战斗,曾经作为指挥官,也当过很长时间的副官。您看我现在,又是在当副官。”
“哈哈,很有意思,你可以在我的宫廷里住上几天,我有兴趣听听苏沃洛夫这位杰出俄国统帅最后的伟大远征。”
看样子,还是比较稳的,这些老将们多少还有点相通的地方,虽然苏沃洛夫一直不喜欢普鲁士那一套,可是别国的老将们多少还是很关注他的,哪怕他已经不在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