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胜过所有也不是不可能嘛。
“这正是她的狡猾之处。”波德莱尔发现自己被同僚们衬托成了最狭隘小气的人,身边所有人,只有自己这么在乎那个局外人的事似的。
福楼拜对此不置可否。他们法国人向来都是很松弛的,他才懒得管这背后有什么天大的恶劣可能性。
至于波德莱尔的态度,他认为这是一种独属于精神系超越者的纤细敏感。
于是他回道:“夏尔,如果你真的这么在乎,或许可以学学我,赶在那个局外人把《恶之花》发出来之前就自己写出来吧。”
“这没有什么羞耻的,你看那个莎士比亚什么时候消停过?”
他刚说完,电话那边寂静无声,然后很快,一阵忙音传来——波德莱尔挂断了电话。
福楼拜毫不意外地挑了挑眉,然后不再多想,继续自己的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