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就连时间到了中午,大家更是连中午饭都忘了做。
另一边。
易中海下班刚出轧钢厂大门,立即被四处张贴的布告,以及各种标语,吓了个半死,只觉自己浑身无力,脚耙腿软。
傻柱同样也是好不到哪里去,因为谁都知道,他和易中海,是和聋老太太最亲,也是走得最近的,连带之罪可不是开玩笑的。
不管是易中海,还是傻柱,都是连做梦都不会想得到,聋老太太居然是敌特份子。
她不是“红色”五保户,不是他们院里德高望重的活祖宗吗?
特别是易中海,几乎是连走带爬的,好不容易才回到了四合院。
一大妈看到无精打采,面色苍白的她男人易中海回来,急忙带着哭声问了起来。
“老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我们是不是完了?”
易中海怒吼着:“怎么办,怎么办,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
可就在这时,许大茂那令人厌,招人恨的声音,却是在四合院里响起。
“大家快出去看热闹,罪该万死的聋老太太那个敌特份子在游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