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点崩坏能的波动。

“那么，你到底是什么人？”白莞语气严肃地质问道。

“我是谁？连我自己都不清楚呢。从诞生之初，我就注定只能充当一个工具罢了。”

小孩缓缓抬起头，那双金色的瞳孔仿佛能够洞悉一切，其中还隐隐透露出丝丝神性。

“由于手下的执行者实在太过无能，我才会被‘祂’创造出来，用以取代那个无用之人，成为新一任的执行者。”

小孩的话语平淡如水，然而其中所蕴含的深意却令人不寒而栗。

“祂？祂是谁？”白莞皱了皱眉，她说的祂难道是崩坏意志？

“呵，不是你想的那个。”

“祂是寰宇运转的法则，生命循环的奥秘，一切本质与根源的形成之地。”

“祂也是万千世界的承载体，一切真理与法则的诞生之地。”

“……”

白莞挠了挠头，她有点没听懂，但如果不是崩坏意志的话，那就是树与海的其中一个了。

“呵……算了，凭你的头脑，听不懂正常。”小孩嘴角微微上扬，嘲笑道。

“切，我听懂了。”

“嗯，你听懂了。”小孩点了点头，白莞看的心中很是不爽，哥们，你怎么这么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