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按住了自己的头颅,把它摁回脖子里。
“这是?”短发女疑惑道。
“他不是读书社的社员,被读书社排除抹杀了。”冷静薄外套说。
“那他死了吗?”短发女问。
“怎么可能,”蓝毛男说,“昨天死了一百多次都没死,今天才死了几次?”
冷静薄外套把奶狗男的头颅抱了起来,按在了奶狗男的脖子上,下一秒,奶狗男的头颅与脖子连到一起,奶狗男依旧一动不动。
大家正疑惑,突然奶狗男猛地一挣,差点挣脱大嗓门的控制,被大嗓门再次死死把头摁在地上,重新趴到地上。
“别想逃,没用。”冷静薄外套说。
“切。”奶狗男把头侧过来,脸上是一片血迹,他嘴里动了动,“呸”了一声,一口带血的牙齿被吐了出来。
“跟他说这么多做什么,再不说,下一次等他的头掉下来以后,就找一个地方把他的头藏起来,让他永远找不到,看他还说不说。”蓝毛男突然笑了一声,意味不明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