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几乎是防不胜防。

他看向顾曦，既然对方知道，而且看她刚刚那些举动，说不定会有这方面的防御手段。

“顾小姐有应对的办法吗？”他问。

“暂时没有。”顾曦老实摇头，精神力攻击这种东西本身就不好防御，除了靠自身修炼，外物应对精神力攻击的防御手段她一时半刻搞不出来，需要时间。

只不过S级精神力者使用精神攻击的次数是有限的，二阶能用出来五次就已经是极限了。

如今要防范，只能自己跟着去。

祁衍是一个很会抓重点的人，他敏感察觉对方说的是暂时，他暗暗记下这一点。

“顾小姐继续问我问题吧。”暂时不说这个，他想完全了解清楚对方的目的再进行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