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这样重的、换到活人身上基本上可以说是致命伤的伤口也没能让身下的这个丧尸彻底死去。它仍旧强硬地抬起头,张嘴去咬祝浩歌的手。
祝浩歌反手又给了它一羽毛球拍。
这次应该是打断了它的颈椎,它连头都抬不起来了,只能徒劳地开着着嘴巴,像一条即将窒息的金鱼。
从地上爬起来,广场上还能动弹的丧尸仅剩下最后一只,那只撞杆子的丧尸不知道死了还是没死,总之看着是不动弹了。
只有那只被踩了天灵盖的丧尸趴在地上摇晃着脑袋。
祝浩歌走上前准备给它补上一拍子,刚刚那被撞的那根杆子忽然歪歪斜斜地倒了下来,“咚”的一声清脆的骨响,正好砸在那丧尸的脑袋上。
好听吗?好听就是好头。
终于,最后一个能动的也动不了了。
“这可不关我的事嗷。”祝浩歌默念阿弥陀佛。
他从地上捡起那根晾衣杆,扔掉了手里网面都被打烂的羽毛球拍。
晾衣杆本体就是一根被水泥浇实的铁管,不管是坚硬程度还是重量都比羽毛球拍好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