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地向着应以安蠕动爬行,每前行一寸,都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血痕,虽痛苦万分却仍执拗地向前。
“陛下,您允诺过的,黄金万两,封侯拜相,无尽荣华……”他声音破碎,仿若来自九幽地府的索命哀嚎。
周围的旁观者们早已被这惊悚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脸色惨白如纸,双腿发软,踉跄着连连后退,仿佛生怕沾染上一丝这血腥的厄运。
反观应以安神色镇定自若,深邃眼眸中不见丝毫畏惧,反倒涌起饶有兴致的审视,站起身来,将手中酒壶递向那血人。
那人颤抖着伸出仅剩的手臂接过酒杯,然而身体的剧痛却让他难以自控,酒水如失控的溪流顺着嘴角淌落,滴洒在满是伤痕的躯体上,仿若强酸蚀骨,令他猛地一颤,手中酒壶再也拿捏不住,‘哐当’一声砸落在地,酒水四溅,与血水交融。
“朕赐你的酒,必须喝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