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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有几个跟主院走得近的嬷嬷,一直挂着脸,池夏只当没看见。
待她们散去,池夏重新请回了一位,记得她介绍自己时,说男人叫庞德清。
池夏在那叠药铺契约中见过,正是其中一位掌柜之名。
“嬷嬷夫家……”池夏只说了半句,识趣的人自会接话。
果然:“奴婢单名一个宛字,夫家姓庞,正是二公子药铺的掌柜。二公子吩咐过,若是姑娘将奴婢留下,就请姑娘去一趟铺子呢。”
池夏若不答应掌家、以及并非真心掌家,就不会拿起算珠,自然不会发现镇纸的秘密,就不会发现这位嬷嬷,也就用不上池慕为她准备的铺子。
其实池夏若不答应掌家、以及并非真心掌家,就不会拿起算珠,自然不会发现镇纸的秘密,就不会发现这位嬷嬷,也就用不上池慕为她准备的铺子。
这个池慕,真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了不成!偏偏给她送来得力之人,没法生他气。
“好,我用的掌柜,不必自称奴婢,以后我便叫您宛姨。漓落阁今日事多,只备了馎饦,坐下来一起吃吧。”
宛姨被紫榆请着坐下,始终局促。
池夏见机给她安排任务:“宛姨平日替我盯着些,方才那几个吊着脸的,若真是忠心且能干,就留下,其余的只要抓到错处,就来报我。”
宛姨连忙答应,人也放松了不少,心道无功受禄的感觉确实不好受,难怪家里男人对二公子顺从得很。
“二公子还替我备了什么?”池夏冷不丁问来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