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也是没有道理可讲。
陆司南捏了下她的脸,又气闷地咬了咬她的下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昨晚是你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
“不可能,我没有,"她当然不会轻易认下,“那要是我一直不问怎么办?”他沉吟片刻,终于不打算垂死挣扎,干脆换了种解题思路:“我以为就算我不说,你也应该心里有数。”
时千:“有什么数?”
陆司南一时没说话。
下一秒已经俯身把她压在身下,阴影霎时笼罩住她的身形。他似乎有意逗弄她,手指仿若弹琴似的在她肩膊流连,气息在耳际来回碾磨,隐约带起丝丝缕缕的燥意。
就在她难耐地想要把人推开时,陆司南才难得坦诚地轻描淡写解释道:“看不出来么,我一开始对这件事并不熟练。”?
开什么玩笑。
看着她崩裂的表情变化,陆司南微微扬眉,“看来陆太太对我的表现还算满意。”
尽管知道他每一句话都是斟酌之下故意说给她听的,但时千想起今天所有的事心口还是止不住发软,甚至在这样疲倦的时刻都忍不住想主动一次。那既然有了决定。
她一向果断,仰起头来直接咬上了他的喉结。“一开始不熟练,“她眸光浮动,温柔弧度自唇边绽开,“现在呢?”陆司南呼吸倏地乱了,单手扣住了她的下巴吻了上去,不多时就撬开了她的牙关,横冲直撞进来。
深吻间隙才抽出空回答她的问话:“你知道的,我身经百战。”服了真是。
身经百战身经百战!
就知道他得在这等着。
很好,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但要是早知道会有今天的话,她一定尽力缝好自己的嘴。
…尤其是要记得把家里那本又厚又重的《中华成语全解》扔得远远的,扔到天边去。
最好是直接烧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