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杰森的胸囗。

因为外力的打断，杰森也发现了不对劲，没有继续向前。而是立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从水池中浮上来的人影。

“曼纳莎小姐……“杰森试探性地向前一步，在水中起伏的少女没有回答，隐藏在黑色长发中的眼睛正在盯着他们。

黑色发丝如同墨色长蛇，蜿蜒在莹绿色的水中，她恍若择人而噬的美杜莎。杰森看不见，可达米安看得清清楚楚，那个翠绿色的瞳孔中没有一丝感情。她在狩猎，而自己和杰森就是她的猎物。

“快走走呆子，这不是你的小姐，她是实验室流出来克隆体。“达米安也顾不隐藏，挣脱出来一只手，抽了杰森一耳光。面部的痛苦，终于唤醒了杰森，他发直的眼睛动了动，从惊喜到愤怒，情绪变化之快让他整个人的表情都扭曲了起来。“什么实验室，什么克隆体！你们影武者联盟到底做了什么。“杰森低头单手掐住了达米安的逼问。

“这个，这是我们组织的一项试验，收集世界上高智商人的基因用于克隆培养自己的科学家。”

计划是真的，克隆是真的，不过最近实验室的重点放在克隆曼纳莎，攻破拉米细胞上面。

“你们克隆了小姐，你们是怎么得到她的基因的。”杰森拆下身上的绷带，将达米安放下去，于是扔到地上，手木仓也指向了他。

“哥谭慈善晚宴，曼纳莎为了演示自己的试验成果剁了自己的胳膊，我们提取到他的生物检材。”

对于克隆技术的滥用杰森自然是知道的，从前的他就多次捣毁制造克隆人的犯罪组织。

畸形而有智慧的克隆体苦苦哀求，作为劣质品的他们最终结局只有被打碎，回收生物质。

将那些克隆体的脸换成曼纳莎，杰森只觉心中怒火翻涌。“垃圾！”

杰森扔下达米安，不顾他的阻拦，走到水池边，伸出手试图抚摸曼纳莎的面颊。

水中的少女犹豫了一下缓缓地伸出手，在两人手即将接触之时，他们来的方向传来巨大的爆炸声。水中少女猛地转身看了过去，随后整个人沉入水中。冲击波掀飞石壁，众多锋利的碎石如雨点落下，一道倩影也被抛了出来。倩影被重重地砸在了石台之上，用力地咳出一口血。那女人美丽如沙漠中的蝮蛇，就算在发丝上染上点点火星，也丝毫不损伤他的美丽。

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痛。

塔利亚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走到达米安身边，没有感情地低头看着他，语气无悲无喜：“你失败了。”

达米安在地上重重一撞，“咔嚓"经过这么一撞，脱臼的胳膊被安装了回去。杰森也不是什么魔鬼，没有彻底折断他的骨骼，除了大腿那处的贯穿伤口。达米安挺直脊背，站到母亲面前。

“我成功了一半，并没有完全失败。“达米安嘴硬。塔利亚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被灼伤的伤口上：“不要狡辩，我们都在承受着失败的苦果，你要记住这种感觉。”

掌心下的伤口扭曲灼热，随着他的动作被烧熟的皮肤破碎，鲜血再次流淌下来。

塔利亚将达米安猛地一推，推到杰森身边。杰森：？

给我干嘛，我们不熟，我不想带孩子。

塔利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丝，焦黑的烟火并没有损伤他的容颜：“看样子你的记忆恢复了，你应该知道，是我的父亲救了你，你欠我们一条命。”杰森无言以对，整个人也气弱了几分：“你想要我做什么。”塔利亚手不自觉地按在小腹上，有些怀念。“这个孩子是我和布鲁斯韦恩的孩子，你将他带去哥谭，交给他父亲。“什么！”

杰森整个人大惊失色，将身体贴过去，伸手抚摸达米安的脸。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子，和富有特色的下巴。杰森只感觉一道闪电从天空上劈了下来。

还真是老头子孩子！

“你干嘛！"达米安推开杰森，走到塔利亚面前，“我不需要父亲。”塔利亚抬起手给了他一耳光。

“啪”清脆的声音在溶洞中回荡，伴随着塔利亚冰冷的声音。“这是命令。”

“实验室搞砸了，这个分部全面沦陷，你祖父身体也出了问题，我现在没工夫管你，明白吗？”

“明白……“达米安微微低下头，走到杰森身边。塔利亚拖着受伤的身体走了过来，路过水池时掏出木仓，对着水池就是一木仓，红色的血液在水池翻涌出来。

“你在干什么！”

看着曼纳莎克隆体被毁杰森目眦欲裂，不管不顾地冲了上去。塔利亚转身，如同一条灵巧的眼镜蛇，缠在杰森身上。“这是我们搞出来的东西，我们来解决，你也不想这类东西扩散出去影响你的小姐吧！”

塔利亚拍拍杰森的肩膀：“九点钟方向，从那里可以出去。”杰森放松下来，一个巧劲将塔利亚掀飞了出去，走到达米安的身边。“我将你孩子带到他父亲身边，你就那些克隆体解决掉，如果让她们影响到小姐的生活，我会杀了你们。”

杰森放下狠话，微微侧头不去看水池中的尸体，带着达米安向前走。塔利亚则是开始布设陷阱，等着追杀者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