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没教书了,对这方面不了解。”
易中海笑呵呵说道:“那你也比我们这大老粗厉害,文化人懂得多。
对了,大茂也是是文化人,现在都是宣传科科长,可是比我这强的多了!”
许大茂呵呵一笑,“哪里,我只是副科长,还不是科长呢!”
易中海笑着说:“嗨!就大茂你这才能,这摘掉‘副’那不是轻而易举。”
千穿万穿马屁不会穿,易中海这副客气的样子让两人心里一阵舒服,再加上许大茂想着看看易中海的“诚意”以及后面的打算,自然而然就接受了易中海。
许大茂说道:“这大冷天的咱们就别在这里聊了,还是屋里暖和着聊吧!”
王文林笑着说:“都屋里坐,在这干站着多累。
易师傅来的正巧,大茂之前让老何给做了土豆丝下酒,你这有口福了!”
王文林也明白许大茂的意思,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易中海送上门来了,自然是好好打听一下,他当大爷的计划,要是有对他们不利的,正好提前预防。
两方各怀心事,一拍即合,笑呵呵进了屋里。
易中海一坐下,许大茂就给倒了一盅酒。王文林则是拿了双筷子,端了一盘花生米出来。
本来中午他和许大茂打算喝两杯就算了,既然易中海来了,就不能那么简单了,不说喝趴下,起码也得套出一些话来。
看到两人这架势,易中海嘴角不由得一抽,没办法谁让自己上赶着呢。
幸好何雨柱那个能喝的不在这里,不然自己应付不过来。
王文林见易中海那里已经倒上酒了,笑呵呵端起自己的酒盅,“易师傅,之前我经常来院子里,说是熟咱们也算是熟人了。
这是我搬家后你第一次上门来,这样咱们两个喝一个。
来,我干了!”
说着,王文林端起酒盅一饮而尽,然后把喝完的酒盅在半空中倒了过来,那意思是说,一滴也没留。
易中海无奈,只好也喝了一盅,也学着王文林的样子,表示自己已经喝没了。
“好,易师傅是个敞亮的人,这酒说干就干了!”
许大茂在一旁叫好,同时又给易中海满上了。
“易师傅,咱们两个可以说好多年没在一起喝酒了。
今天借着老王家,咱们又坐到一起了。
来咱们两个喝一个,为这好不容易坐下一起干杯!”
没办法,易中海只能是端起酒盅又喝了一盅。
“好,易师傅真厉害。”
王文林在一旁叫好,顺便又给易中海满上。
“大茂,咱们三个应该一起喝个酒,今天坐到这里也是缘份。
这样,咱们两个喝易师傅喝一个怎么样?”
说着,王文林又端起了酒盅,许大茂拿过酒壶给自己满上,端起了酒盅,“那必须的!”
说罢,两人一起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呵呵一笑,端起了酒盅,“对,一起喝一个。”
开局一口菜也没吃,这就三盅白酒下了肚,易中海上次这么喝酒还是十多年前和何雨柱喝酒的时候。
再加上两人买的这酒也是高度数的,现在他肚子里是火辣辣的,别提多么不舒服了。
眼见着许大茂又要给自己倒酒,他心里一抽,“大茂,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许大茂笑着说:“易师傅你看怎么能让你倒酒,你这上门是客,我来就行。”
说着,许大茂就给易中海倒酒。
易中海连忙说道:“大茂、王老师,刚才我在门口也说了,我这次是带着诚意过来的。
这就是我的诚意。”
说着,易中海从兜里掏出了红布包裹着的镯子,然后小心翼翼打开放到了桌子上。
他怕一会儿这两人借口这事又让他喝酒,这事还没办,总不能人就喝趴下了。
窗外的阳光正好照射在两支手镯上,那两支镯子宛如春之翠绿,散发着一种神秘而迷人的魅力。
两抹绿色像是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季节的绿叶一样,给这苍白的冬天带来了春的气息。
易中海看了也不禁可惜,要是有时间,他恨不得这两支镯子能够留下,他去鸽子市寻摸两支差一点的给两人。
不过,等以后他起来了,再让两人吐出来也不是不行。
所以说,这也只是暂时寄放在两人这里,要是他们舍得卖,那么以后就往外吐钱。
许大茂、王文林立马被桌子上的两个镯子吸引住了。
王文林虽然老家是在村里,但是他也是上过学,见识过解放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