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有。”

“那师侄你为何……”

庞师叔说到一半，看着章师姐明亮又清澈的眼神，忽然明白了过来，顿时咬牙：他就说九山宗如今风气不正！

……

郑法笑了笑，打开一瓶百灵露，倒入口中。

片刻后，他只觉得双目传来一阵清凉，又有些微微瘙痒。

他施展洞虚灵眼，眼底涌出银芒，看向四周，发现变化不大，但好像也没出什么问题。

等凉意和痒意一同消散，郑法干脆又拿起一瓶百灵露，灌了下去。

三瓶……

四瓶……

五瓶……

在庞师叔略带心疼的眼神下，郑法一连喝了七瓶百灵露，只觉双目一阵剧痛，眼中银芒中忽然涌出些金色。

金色越来越多，聚成一团。

剧痛缓缓消退，郑法双目却变了个模样：银的眼白，金的瞳仁。

“成了？”

庞师叔小声轻呼，郑法却怔怔看着前方。

他的目光，像是穿过了九山界的阻隔，看到了玄微的景色。

只是这景色又像是隔着一层一层的玻璃，扭曲着，层层迭迭，看着有点眼晕。

郑法心中有些明悟。

洞虚灵眼第一层，有着望远兼望气的功效。

第二层，像是变成了显微镜。

第三层，好像是……透视？

见他不说话，谢晴雪和庞师叔两人都围了过来，像是都很好奇。

郑法目光赶忙一转，落在了章师姐身上。

毕竟看谢晴雪，对她有点不礼貌。

看庞师叔，对……自己的眼睛，很不礼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