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过,她可不是被吓大的,让虞眠逗弄过那么多次,这种情况小菜一碟,不就是逢场作戏吗,她会。
江舟暗吸一口气,与燕娘对视:“有何不敢,在下是个俗人,哪舍得辜负美人的好意。”
燕娘怔怔望着她,心头莫名酸涩,嘴角的笑意也浅淡了些:“苗公子真会说笑,若是奴家让你现在就为我赎身,恐怕就和昨夜一样,扭头就跑了吧。”
想到昨夜,她瞄了一眼灭了的熏香,又扫过不曾动过的酒水,眼神微沉。
江舟低笑一声,不甘示弱道:“在下也想为燕娘赎身,奈何囊中羞涩,怕误了美人的心意。”
赎身?那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为了公务也不可能的,她才没那闲钱,她现在全身上下就五十二两银子,五十两是虞眠的,二两是便宜岳父的,一定要花到刀刃上。
实在不行,赎身这种事还是让李护卫来吧,世家出身的禁军统领有钱,不像她一穷二白。
燕娘仿佛被逗笑了,意有所指道:“苗公子这次来可带足了银钱,忘了跟你说你昨夜还欠下五十两银子呢。”
江舟大惊,差点忘了自己在干嘛,她稳了稳心神:“此话怎讲?”
欠了五十两?她就听了一首小曲儿,酒都没喝一口,骗鬼呢还是抢钱呢?
燕娘笑道:“苗公子不知道楼里的规矩,奴家是头牌,陪一刻钟就是五十两银子,不拘你做什么。”
昨夜刚好就一刻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