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睡太死了?”
“怎么小伙子的呼吸不太对,脸也很红,发烧了吧。”
“要不等会儿给他煮碗稀饭。”
老板碎碎叨叨的下楼,被二楼忙完的丈夫听到,冷不丁地说:“你是不是看上那小子了?”
“看上个屁!跟咱儿子差不多大!”老板掐着丈夫走了。
稀饭没了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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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傍晚,老板又在追剧,有人下楼了,她的余光瞥了瞥,看清是谁以后,脸就转了过去,“陈先生,你出来走走啊。”
“天气不错,走走也好。”
老板观察年轻人,才洗过脸,刘海湿湿的,整个人比登记那天瘦了一大圈,像是生了一场大病,眼里都是血丝。
普通的发烧能到这程度吗?
老板心里嘀咕着,估计是她的视线明显了些,年轻人感应到了,回头静静地看向她。
镜片后的那双眼睛天生含泪光,眼里好似有个故事,很长,也很乏味,一点都不精彩的故事。
某一瞬间,她以为年轻人要找她说说话。
意识到他们不熟,就没说了。
老板脚步匆匆地追着年轻人出去,看到他买了两个包子,给了流浪狗一个,自己一个。
流浪狗几下吃掉包子跟着他走了一会,
他把自己没吃两口的包子掰了一半,丢给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