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他只是太害怕了,怕到竟从自己的宅邸搬到了姬玉落下榻的院子。
姬玉落看着他的大箱小箱和几个妻妾儿女,唇线紧紧抿着,眉心也陷了进去。
当她这里是什么,镖局?客栈?
然而不待姬玉落发话,朝露就十分热情地招待了他们。
缘由无他,那方恪尽府里有个厨娘尤擅烹饪,而她们这一路赶来,根本没有个厨娘,一应膳食都只让侍女匆匆应对,属实寒碜。
朝露此举,不过是想蹭别人家的厨娘罢了。
姬玉落想了想,便也不说什么,径直回了房。
她这几日太累了,心又悬在周白虎那端,加上疾风骤雨,似是受了些寒,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衣裳都没来得及换,着床即睡。
这一觉,她又梦到了霍显。
自打收到那颗金珠后,姬玉落就常梦见他,梦里的云雨不比窗外小,他总是能坏笑着将她吻到窒息,弄到发软,梦醒时都是汗涔涔的。
以至于这次在窒息中醒来时,她看到他,仍以为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