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霍显道:“义父。”
他阖上门,形容匆匆地说:“义父,我已经召集好了东厂和锦衣卫,您说一声,我们就打,刑部和大理寺这群畜牲,这是要玩命!”
赵庸看着他,眸色晦暗难明,说:“这次刑部占理,我若真跑了,就是逃犯,岂非更合他们心意。”
霍显抿直唇角,道:“难道我们就这样认了?”
“他们是有备而来,所列罪证,牵扯到朝中许多官员,这是要断我出路,但也因此,他们一时半会儿定不下案子,如今走,实为下策。”他沉默许久,才说:“霍显,你与义父说实话,这次的事可有你的份?”
他望过来的视线过于平静,像是一场黑夜里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