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就冲领导比了个请的姿势。
“走吧。”
仇疑青转身,带了叶汀出门,一路上不紧不慢,也不见他照顾叶汀的脚步,调整自己的速度,就是从从容容,闲庭散步一般,甚至还能慢条斯理指叶汀,哪哪有石头,哪哪有薄冰,让他躲开一。
等到了,看到他隐在暗处的锦衣卫,叶汀就明了,原来是前面早就布了局,用不着慌。
仇疑青招手叫了人过来,问:“可有人进去了?”
这人摇了摇头:“回指挥使,只有贺一鸣。”
“可有任何异?”
“还没……”这人正说着,就在远处墙头有人打了个特殊手势,他立刻压低了声音,“指挥使,有了!人来了!”
仇疑青立刻打出手势:“全注意隐蔽!鱼儿既然出现,很可能不只一条,谨防他带了帮手,声东击西!”
“是!”
训练有素的锦衣卫立刻自动列队,几人一组,分出不同方,谨慎小心,又步伐坚定的,整个宅院包围了起来……
仇疑青手伸叶汀:“同来——”
叶汀退了一步:“还是不麻烦了?”他指着手腕上的小铃铛,“这个响动无法避免,又不会武功,对方如若武艺高强,你带着,也是很容易被发现的,还是在外面等着吧。”
他看了眼旁边的墙,再看看墙边的树:“这里足够远,不容易被发现,也能看到东西。”
仇疑青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屋角檐底视野好。”
这次他没问人意见,直接伸手捞住叶汀的腰,把人箍在怀里,脚尖,就飞了起来。
叶汀:……
没办法,只能实实的搂住领导的脖子。
至铃铛的问题,仇疑青十分炫技的,用特别厉害的身法,回答了他。
只要轻身功夫足够好,飞足够快,足够稳,落足够轻,还懂借风势,风声,一切都不是问题,仇疑青好像懂大自然的呼吸一,在一阵风呜鸣声起的时候,正好抱着叶汀落在了屋檐下的窗外,横梁之上,声音被掩住,无人发现。
而这个时候他递过来的眼神……
叶汀懂,默默伸出了大拇指,以示佩服。
房间里,新来的男人摘下了面巾,贺一鸣看到陌的脸,十分警惕,一张纸拍在了桌子上:“你是何人,为何以这种见不人的方式,邀约本官?”
男人一脸讽刺:“官?贺大人被人挤的,连站的方都快没有了,还好意思自称是官?”
贺一鸣眯了眼:“不劳阁下操心。”
“大人别这么紧张嘛,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男人伸长手,自在的拎起茶壶,给自己斟了一盏茶,“在下这里倒有个不错的财路,保证安全,收益极大,贺大人考虑考虑?”
贺一鸣警惕了:“本官入仕,为家国百姓,为安平,可不是为了财路的。”
男人嗤的笑出声:“说贺大人,这里又没旁人,何必这么冠冕堂皇?”他突然身前倾,往前凑了凑,“贺大人本事,也不需要你多做什么,只要能定时和相会,透些无伤大雅的消息,互通有无便可,就这一,就能保证贺大人的通天大道,如何?”
贺一鸣哼了一声:“这种话,街上乞丐也对本官说过。”
“这个东西,可算有诚意?”
男人也不赘言,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放到桌上。
玉佩颜色特殊,是一种极罕见的紫春玉,颜色深紫,隐隐泛着幽蓝,圆环形状,中间雕着一条盘着的蛇,蛇身粗壮,腹肥,眼睛里射着幽暗的光,像一团火焰。
“贺大人可见过?”
“蛇?”贺一鸣表情没太多变,只是稍稍有些新奇,“不过玉色水头新鲜了些,诚意在哪?”
“自然是——”
男人正待侃侃而谈,突然听到门外有动静:“谁!”他不但立刻戴起了面巾,拔出了兵器,看贺一鸣的眼神甚至充满杀意,“你竟敢带了人来?”
贺一鸣被刀尖抵着,还没说出话,桌子就被对方掀了,不由皱起眉头:“你这人怎么回事?莫说没有带人,就算带了人,又有什么关系,你之约,这么见不人?”
男人感觉这话气氛不大对,眼色示意贺一鸣,一起过去开门,打开门,往外看了看,才发现是上菜的小厮,小厮在外面不小心滑了一跤,有盘菜打了,正愁都不道如何是好……
原来只是个误会。
但事有不顺,男人总感觉不大对:“今日此不宜久留,贺大人,们改日再聊。”
说完也不等对方回复,运了轻功就要离开。
叶汀却感觉有些不对,凑到仇疑青耳边,小声道:“这人……别是不会再来找贺一鸣了吧?”
如果不会,他们可只有这一次机会了!观察了这么久,好不容易蹲到人出现,怎么可以浪费机会?
仇疑青已经打出手势,行动!
对方果然不是一人赴约,身后有一只小队,发现不对,小队立刻扑上前,以血肉之躯为挡,只为让蒙面男人逃出天!
仇疑青当然不允许,带着锦衣卫追了出去,见对方的人有多,便把叶汀放在一个角落的墙边:“乖乖躲在这里,不许出来。”
叶汀自是头:“好。”
仇疑青的武功,他是信过的,这人每一次的出手都干脆利落,并不花哨,没有炫技,每一个动作又都自带潇洒,非常帅气,看他揍人……是个很不错的验,就像曾经电影里的大场面搬到眼前,极端的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