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像就只?有自?己的性别了。就像生不出孩子,会让女?人去庙里拜拜求子一样,该雄伟的地方没那么?雄伟,他们也会想办法?,雕个?物件,每天虔诚求一求,摸一摸,好像就能?更大更雄壮了……”
“他们比所有人都更在?乎身上?这二两肉,好像活在?这世上?的不是?他们自?己,是?那二两肉,恨不得?顶到脑门上?,让所有人看一看,说来啊看我,我可是?男人,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你们还不来跪舔?”
“既然这二两肉这么?重要,我偏要切下?来喂狗,让他们死无全尸,让他们死不瞑目,让他们下?辈子做太监! 他们不是?爱打女?人,折辱女?人?那我这一点点回?敬,他们应该很欢喜,很享受。”
叶白汀看着?燕柔蔓的表情变化,自?从之前那一笑后,她便很平静,哪怕说着?谋划杀人这样的事,她也只?是?声音偶尔有些讽刺,并没有特别得?意,我特别愧疚的表情。
她很懂得?剖析男人心理,果然是?个?很通透,很懂人性,或者说很懂男人劣根性的女?人。
燕柔蔓一点一点,说到了最后:“我没想到锦衣卫这么?厉害,连我那天走的路都能?找得?出来,没错,我约了郑弘春,他先到的,可那附近就那么?几条路,我最后总会和他重迭。”
“我自?己做过的事,自?己负责,原也没想要别人保护,李瑶和盛珑所做的一切,甚至容凝雨,我都感怀在?心,她们不过是?老好人,被?我给骗了,坏人偶尔做一两件好事,就会被?夸的很厉害不是??我生平就救过她们两个?,谁知道这回?这么?巧,都叫我碰上?了,但我所有计划,想做什么?要做什么?,她们都不知道,也没参与,我知锦衣卫指挥使铁面无私,办案严谨,还请莫要株连无辜。”
所有疑点得?到了回?答,人证物证,甚至口供,全都有,凶手也认了罪,案子到此,似乎已经可以顺利结案了。
申姜这边都准备拿供状让燕柔蔓签押了,叶白汀又开了口。
“不,你仍然有些东西,没说实话。”
他站起来,往前几步,走到燕柔蔓面前:“‘碧珀’香丸,其实是?你犯的错,对吗?你在?香之一道没什么?天赋,对味道并不敏感,用香只?是?习惯,可能?当?时只?是?随手拿的,可能?是?在?自?己收藏的珍品里郑重挑选——我猜应该是?随手,因为死者不配得?到你的郑重对待,而你自?己,则一定要让自?己愉悦一些。 ”
燕柔蔓:“既是?随手拿的,何来犯错一说?”
叶白汀看着?她的眼睛:“因为如果你知道这是?容凝雨制的香,一定不会选。”
燕柔蔓:“那要照你这么?说,她在?我这里这么?重要,她制的香,我岂不是?要另外找一个?地方供起来,怎么?可能?会随手拿到呢?”
叶白汀:“因为你随手摆放这些香丸,随手就能?拿得?到的时候——还没有和容凝雨决裂,久而久之,你甚至早就忘了,这里还有她制的香。”
燕柔蔓眯了眼:“人是?我杀的,我也招了,你仍然纠缠这些细枝末节,是?不是?有点没意思?
”
“你的漏洞不止这一个?。”
叶白汀垂眸:“你说鲁王世子因看到你杀娄凯这件事,对你威胁,特别巧,朱玥也看见了世子生前和人通过的密信,他在?威胁对方,对方不服,还反威胁杀了他——这个?人就是?你吧?”
世子的确没什么?出息,鲁王府未来几乎能?一眼看得?到,但要说威胁,实力或阶层不够的人还不大敢,敢的人,暂时也不会动,因为东厂盯着?呢,富力行没拿到想要的东西之前,谁敢先伸手,谁就会喜提东厂这只?疯狗敌人,聪明人都不会干,那能?威胁他的人,就很有限了。
一样的案子里,一样的信息点,他不觉得?是?巧合。
“当?预设里感觉会被?人问?哪个?问?题时,自?己会先准备好答案——回?答问?话时反应的快慢,很能?说明一些问?题,小姑娘到底还年轻,经验不足,”叶白汀道,“朱玥知道这个?人是?你,也知道你和盛珑认识,她似乎对你很信任,你认识她么??”
燕柔蔓微笑:“你觉得?呢?”
明显是?不配合,叶白汀也不恼,又道:“你杀郑弘春的时间很仓促,可你并没有放弃,一如既往的实施,甚至‘厚着?脸皮’,去寻李瑶借了衣裳,借了车——你似乎一点都不怕李瑶被?发现,甚至第一个?甩出她故事的人,就是?你自?己,因为你知道锦衣卫破案讲证据,一定会发现不是?她,继而将怀疑点落在?你这个?说嘴的人身上?,查一查动机,有些事很快就能?翻出来,对不对?”
“燕柔蔓,你到底是?不想被?抓住,还是?想被?抓住?”
燕柔蔓嗤笑一声:“结果让我等了那么?久,你们不是?没来?”
“可是?动机呢?”叶白汀看着?她,“郑弘春遇害那天的所有时间线,锦衣卫已经全部还原,我知道你说的,你手下?姑娘被?欺负这件事,郑弘春的确嘴欠,也的确借着?扶人姿势揩油,却并没有真?的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事,请允许我说话不敬,在?外面,这许是?大事,可在?戏班子,应该是?经常会遇到,我也知道,你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