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看着容量不大,可能倒个三四杯便见底了。
池缎欢声朝夜宇珹说道:“拿去,你的生辰礼物。”
夜宇珹接过后,懒懒地将木塞拉开,一抹清香随之飘出,季澜发觉,这酒,与池缎以往酿的不太相同。
池缎一脸神秘,说道:“这壶酒我酿完后加了些特殊的药花,应是最适合宇珹。”
夜宇珹与他对视一瞬,下一瞬,便懒洋洋地拾着酒壶,直接饮入。
一旁安爻与何凉凉简直看傻了眼。
何凉凉不禁脱口说道:“那酒里…”
安爻连忙打断,“宫主全喝便全喝了。”
季澜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便朝池缎问道:“你方才说,那壶酒加了什么?”
池缎镇定回道:“一株我在菘儿谷新发现的药花。”
季澜:“功效是什么?”
池缎:“就是晚上睡不太着罢了。”
这话语气甚至带着欢快。
季澜闻言稍为安心了些,又见夜宇珹面色仍是自然,没瞧出不对劲,便朝池缎点了点头。
大家又继续闹哄哄的笑闹起来。
伴随着安爻与何凉凉的吵声,这顿生辰晚膳,一直到将近子时才散会。
夜宇珹牵着季澜,一路回至寝殿。
步伐虽和往常一样,季澜却觉得对方手掌的温度,比平时热上好几度。可对方仍是懒洋洋地弯着唇,似乎没什么异样。
直到寝殿门扉一阖上,夜宇珹突地将他用力拽进怀中,接着腾空将人抱起,直接步上床榻。
被吻上的瞬间,季澜才惊觉对方唇舌的温度。
在缠吻空隙时,便艰难的发声:“池缎给你喝的…到底是什么?”
夜宇珹直接便扯开季澜衣袍,牢牢望着他,道:“谷内新开的花。若是心底有人,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季澜先是愣了愣,接着面色升起绯红,咬着唇,说道:“池缎怎会给你喝这个…”
夜宇珹往他颈边吮咬,低哑道:“本座知道那功效,才喝下的。”
季澜顿时眼眸睁大,“你…”
想说什么,又羞赧地说不出。
夜宇珹将两人身上衣袍随意扔到床角,俯身压回季澜身上,见身下人发红的脸面,声嗓已是控制不住的发哑,道:“今晚你得陪我整夜,说好的礼物。”
季澜随即被吻的无法出声,半晌后,便缓缓的抬起手臂,轻环住夜宇珹脖颈。
…礼…
…物…
隔日。
季澜醒来时,外头阳光只剩浅浅亮度,明显已过正午的艳阳时段,眼下不知哪个时辰了。
床侧的高大身影见他睁眼,便起身拿了湿巾过来。
夜宇珹替季澜擦完脸,将他扶抱起,靠着床头,往季澜唇上压下一吻,道:“不许气本座。”
“将我弄成这样还不许我生气?”
季澜出口的声音软糊无力。因昨日夜半整晚无眠,夜宇珹将他折腾至清晨都没松开。
夜宇珹俯身往他眼皮上亲,将人亲的无法睁眼。
昨日那酒,若是心底无人,便如一般醇酒,饮下无任何异状。
可倘若心底有人,则是整夜无眠。
而夜宇珹喝下后,更是无法预料的情缠。季澜自能感受的到,对方昨日纵情底下的心绪。
一会儿后,他即泛上浅浅笑意,道:“没气你。”
夜宇珹望着他,扬起唇角,“本座知道。”
季澜蹭着他伸来的手掌,眼眸浅浅弯起。
不许吃定我!哼。
半晌后,忽地眨了眨眼,说道:“下回,把你的黑鞭借我。”
夜宇珹挑眉:“想做什么?”
季澜:“将你绑住。”
哼哼。看还怎么折腾。
夜宇珹却凑近,咬了下他唇瓣。
“你觉得绑着本座,我便没有办法抱你了?”
季澜望着眼前英挺的脸面,脑袋微微浮现那画面,神色不禁染上晕红。
夜宇珹挑眉道:“不如今夜就试试?”
季澜咬着唇道:“不、不许胡闹…”
可语气却是软糊无力。
夜宇珹圈住他手腕,摸着上头吮痕,将其拉到嘴边轻吻,吮了一会儿,说道:“你来的最初那日,与本座约好三掌过招,你还未出掌。”
季澜想起两人一开始见面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