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二人便于城外引发冲突,卿卿负伤回教,向我说了来龙去脉。”
然而在今天以前,他本身也未曾见过眼前白衣仙者,只听过柳卿叙述。
季澜闻此番话,简直无言。
总之是花孔雀的小情人想显摆,结果失败,干脆派了堆人想将原主硬拖到巫凤教上,最终又不知怎地被弄伤,再度失败,还恶人先告状。
↑↑简单说来,就是这样。
啧啧。
这个卿卿,感觉和花孔雀挺搭。
一说一唱。
“你情人伤的很重?”季澜问。
巫傲:“据说那群手下欲将仙尊请回时,不慎撞到卿卿,导致他跌跤,膝盖破了皮。”
季澜:那甘我屁事?
他不禁又道:“此事已过两年,为何巫教主还放于心上?”
既是仙门中人,小打小闹不是平常事吗?
该不会巫傲还有什么记仇小本本吧?
估计已写满。
巫傲:“原本我已淡忘,可今日拍卖会上见到仙尊,这才又记起,且那幅花妖画卷,便是卿卿一直想要的东西,夜焰宫却与我抢价,导致我无法回去与卿卿交代。”
季澜听懂了这话中意思。总之抢画的人是夜宇珹,花孔雀不敢微词,所以找上他。
可一大朵粉色花妖,到底吸引人的地方在哪?
季澜想先弄懂这点,便道:“为何柳卿想要这幅画?”
巫傲:“卿卿身旁的朋友,全是文人雅士,平时便喜欢吟诗作曲,偶尔也一同画水墨。此画卷在他的圈子中流传已久,听说原画师巧夺天工,将花妖画得栩栩如生,故卿卿想要收藏此卷,以便于他和朋友们聚会时共同观赏。”
季澜点点头。
总之显摆就对了。
于是他将瓷杯放下,道:“可这画卷并非我所买下,巫教主若要找买家,他在后面。”
他指了指后头床榻的高大身影。
巫傲立即吞了口口水。
向夜宇珹要画,谁有胆子! ?
可柳卿又在巫羽城中,殷殷期盼着自己携画归回。他清楚对方确实很想要这幅画卷。
此时。夜宇珹也终于回视巫傲,眼眸中早已透漏不耐。
季澜赶紧轻咳了声,道:“天色晚了,巫教主还是请回吧。”
花孔雀却猛地站起来,朝着他喊道:“要不这样吧!明日就是比武大会,在这里我就向仙尊先下战帖,倘若我赢了,那画卷便当作败礼让给我!”
季澜:“……”
您这不放弃的精神,简直可佳。
可这画卷就不是他的东西,他根本无法承诺。在者,他身上封灵未解,什么比武过招的,与他无瓜!
季澜正要开口拒绝,后头那人却懒洋洋地吐出一声:“行。”
他刹那便诧异的偏头望去,只见夜宇珹颊边弧度仍是勾起,表情略微狂狷。
巫傲则是一个机灵,明白交易达成!
于是迅速地朝季澜说道:“那么就明日比武大会上见了!”
接着便如一阵风卷出门外,临走前不忘将门扉阖的严实,仿佛房间里头有什么凶兽,他只盼凶兽不要追出来。
房内顿时又回归平静。
半晌后,季澜才站起身,动作慢慢地将外袍卸下,挂于屏风边。最后闷闷的越过某人,爬上床。
转身背对。
夜宇珹望着那雪白背影,勾唇道:“怎么了?”
季澜不想说话。
魔头把他推出去比武。满身是伤,预定。
夜宇珹指头挑起散在枕上的雪丝,道:“生气了?”
“没有。”眼前身影仍是背对着他。
“真没生气?”
“……一点点。”这声音仍闷在被里。
“担心明天比武?”
“…嗯。”语气很闷很闷。
“本座让你上场,自是有办法胜出。”夜宇珹指节绕着他发,道:“巫傲伤不到你。”
季澜这才抬起眼看向他,“可是万一我明日仍是输了,画卷不就要送给巫傲了吗?”
夜宇珹神情懒懒散散:“不会输。”
季澜:“你要让安爻易容成我上台?”
“你比他俩都高,如何易容?”夜宇珹不禁扬唇。
季澜身量虽比他矮半颗头,但却比安爻高出半掌,即便易容也能轻易看出不对劲。
季澜狐疑道:“你确定我能赢?”
“嗯。”
“输了话就买两车糖葫芦。”
反正魔头动不动以车计数。他也会!
夜宇珹将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