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的一方。
至于会不会留下永久的阴影,这就要看杜总自己的心理素质了。
宁馥将玻璃饰品摆回原位,低头看了一眼姚瑶。
还没有从极度恐惧和震惊中回过神来,这个刚刚成年的女孩子呆愣愣地蜷缩着,似乎无法理解这瞬间发生的一切。
她像一尊木胎泥塑,连眼睛都不知道眨一下。
宁馥轻声叫了两次她的名字,姚瑶全无反应。
宁馥从旁边的小吧台拿了瓶冰水,劈头盖脸地浇在姚瑶脸上。女孩登时一个激灵。
宁馥蹲下|身,伸手拍了拍姚瑶的脸。
冰凉的水珠顺着她还带着巴掌印的脸蛋滚落下来。姚瑶终于回过神,她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用一种怯怯的,恐惧的目光看着宁馥。
手却下意识地捉住了宁馥的手腕。
“我、我……他……”
她语无伦次,连一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
宁馥沉声道:“去洗个热水澡,冷静一下。其他的事情不用你管。”
她没有安慰她,也没有为她提供保护和陪伴的意思,但这简单的命令和陈述语气,却仿佛有潜藏的魔力,姚瑶像个机器人一样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准备走向浴室的方向。
宁馥眉头微皱,她看见了还带在姚瑶手腕上的铐子。
这东西不是公|安|局才有的真家伙,只不过是外面市场上流通的小道具,大多数时候用在魔术表演中,没想到还有这种用处。
“等一下,手给我。”
姚瑶又听话地停下脚步,有些机械地将双手递上。
——刚刚她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的手铐,“喀”的一声,被宁馥徒手掰断。
姚瑶眼里终于不断地涌出泪水来,这眼泪仿佛流都流不完,将她脸上的残妆冲得一塌糊涂。她说不出话,只默默地大哭。
劫后余生。
[好吧,我承认你对我是要更温柔一点。]小阿香在她脑海里道。
洗过了热水澡,姚瑶终于稍稍找回了自己的神智,她依然用不可思议的,如坠梦中的眼神望着宁馥,但好歹能说个完整的句子,“你……谢谢你救了我。现在、现在怎么办?”
她下意识地选择听从宁馥。
宁馥淡淡道:“衣服脱了,躺到床上去。”
姚瑶愣住了。只见宁馥轻轻松松一只手就拎起了绝对超过80公斤的杜总,丢在那张巨大的双人床上,剥猪一样地将他身上的衣服上褪得七七八八,然后转过头来扫过一个眼神——仿佛在问她为什么还站着不动。
姚瑶是彻底怕了。
什么资源,什么出道,什么成名,统统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她只想找一个安全的角落,将自己完全塞进去,不听不看,什么都不要知道。
她“噗通”一声,跪在了宁馥脚下。
“我、我害怕,我真的害怕……”姚瑶哭得毫无形象,没有梨花带雨,没有笑意温柔,是纯粹出于懊悔和恐惧的涕泗交流,鼻涕眼泪混在一起,连带着汗湿粘在脸上的头发,看起来好不狼狈。
“求求你,宁馥,求求你……别扔下我,我错了,之前是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说你,不该自以为是,我只是嫉妒……”
她哀求着,想伸手去抓宁馥的手,却又不敢真的碰上去。
她是万万不敢再和那个男人靠近,哪怕对方现在昏沉如同私人一样。
宁馥看着委顿在地的姚瑶,淡淡道:“按我说的做,他不会再碰你。”
姚瑶哭得气噎声堵,却已完全不敢违背宁馥的话,她颤抖地脱掉自己的衣服,一点点蹭上|床,躺在最边缘的位置。
本应该昏倒的杜总此刻已经打起了呼噜。
到明天早上,作为一个施虐者,反而在被虐待的过程中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兴奋,那种深刻的羞耻和快乐都将无比强烈地残留在杜总的记忆之中,在梦境的暗示之下,他绝不可能再碰姚瑶一下。
*
宁馥却没有回房间去。她径直离开了酒店,反正第二天楚总只会以为她是因为纯情而惊慌失措地提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