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陆闻趁机问门房:“为何叫仕女楼?”
门房表情神秘:“那可是个好去处,你们到了便知道了,我先说了,你们便少了诸多乐趣和新奇,我家少奶奶精心准备的,定不会叫你们失望。”
一行人跟着门房出府,朝仕女楼去。
……
同一时间,赵家少奶奶的卧房内,檀木床上,男人倚靠床头坐着,女人则一点点替自己宽衣解带。
男人偏头朝里,紧合着眼,长相看不真切,脸颊凹陷,颧骨高耸,肤色偏黄,瘦得皮包骨,宽大的锦衣空空落落地挂在他瘦骨嶙峋的身上,滑稽又瘆人。
相比男人的丑陋干瘦,他对面的女人肤白温婉,显然是瘦了不少,眼下是浓浓的乌青,依旧是美人胚子,只是眼神里透着兽般的癫狂。
“相公,明儿就是你头七,这具壳子,明儿就彻底用不到了,这是,最后一晚。”女人哽咽,握住男人的手,摸下一片油油的蜡。
天这般炎热,这蜡是防腐的。
她已将自己脱了,巨大的羞耻感让她两颊染上一抹动人的红晕,她终于还是朝男人靠了过去,细语呢喃道:“你活的的时候,死也不肯要我,说是要了我,我就不好改嫁了,现在你死了,管不着我了,我偏要这么做,我才不要改嫁。”
女人在男人怀里静静依偎了会儿,感受不到男人心脏处熟悉的跳动,她眼里逐渐空洞:“你总说配不上我,可我这条烂命是你救的,荣华富贵是你给的,你教我读书识字,为我梳发画眉,摘星星摘月亮地宠着我。”
女人明眸里泪水萦纡,痛苦地合上眼。
“之后那具躯壳再好,也不完全是你了。”她颤着手,去脱男人的衣服。
一阵静默。
良久,女人倏然轻笑,声音婉转如莺啼:“你总推脱说,你身子弱,做不到,其实,全靠我来便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需要,反面教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