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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升堂的人成了看变戏法的,众人窃窃私语,议论了起来。
人群中,同样角度看到全过程的白玉堂和霖夜火也都下意识第看了一眼对方,那意思——你瞧清楚没?
边看,两人边摇头,随后一起去看赵普肩膀上的小四子。
王爷爷也抬头看团子。
小四子坐得最高,应该也看的最清楚。
这会儿,小四子一脸震惊,团子呆愣良久,一捧自己的小圆脸,“头发也没有了呢!”
在场三个大人瞬间领会团子的意思——如果是个什么机括变的戏法,那必定头发也是假的,可为什么连头发都不见了呢?
公孙拿了把尺子,将水里那身白色的衣服挑了起来,跟展昭一起检查。
衣服就是普通的衣服……
公孙还问展昭,“是不是什么水遁法?”
展昭一脸懵,怀疑自己是不是缺觉产生了幻觉,就下意识地看看门口的白玉堂他们。
五爷对他摇摇头——表示自己也参不透其中原理。
就在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喊,“荷花!那有朵荷花!”
展昭和公孙也低头,就见在衣服被挑起来之后,衣服下面的那一滩水里,一双绣花鞋当中,有一朵荷花。
公孙觉得奇怪,这会儿天还没热呢,哪儿来的荷花啊?
可拿起来仔细一看,发现是一朵做工精美的绢花。
“水鬼!那是个水鬼啊!”
瞬间,人群哗然。
围观百姓议论纷纷,说要了命了,开封府大堂闹了鬼了。
包大人这会儿面沉似水,一拍惊堂木,“退堂!”
衙役们赶紧去将大门给关了……
白玉堂和赵普霖夜火,带着小四子也来到了堂上。
这会儿,包大人也正站在那一滩水边,皱眉不语。
赵普接过公孙递过来的绢花,跟霖夜火小四子一起研究……这绢花做得甚好,远看真假难辨。
霖夜火忍不住就有点想吐槽——还真是荷花来自首了!
展昭往五爷身边站了站,小声问,“是不是什么机括?”
白玉堂当然不信是真水鬼,但具体这机括是怎么变的,五爷也没想明白。其实刚才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白玉堂都想了一路了,关键还就是小四子说的那句话——头发呢?
就算是作假的,那头上套着的肯定是个用来遮脸的假发,衣服里的可能是冰,控制冰的没准是有形内力,但是怎么做到把那顶假发也给变没了的?
这一切还就发生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没理他们一个都没发现破绽的啊……
公孙拿了个瓷盆,将地上能收集起来的水都收了起来。
包大人找来刚才带荷花进来的两个衙役。
根据两人描述,刚才有个白衣长发的女子到门口敲鼓,他俩原本以为是来伸冤告状的,可谁知女子说自己是来自首的。她说她叫荷花,杀了人还分了尸……
俩衙役让她吓了一跳,赶紧让人去禀报大人。
按照衙门升堂的流程,衙役将荷花先带到班房,戴上刑具暂时扣押,等待大人升堂。
衙役说这个过程中,荷花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被带出班房走来大堂这段路上,看起来就有点不对劲了。
“那你俩看清楚荷花的长相了么?”展昭问。
两个衙役彼此瞧了瞧,都点头……其实不止他俩看见了,还有给上镣铐的衙役、班房里值守的衙役,以及王朝马汉,都看到了来自首时候的荷花,说是很普通的一个女子,看着二十多岁。
公孙找来了衙门里所有的师爷,每个衙役一个师爷,按照描述来分别绘制荷花的画像。
“如果是个机括,应该不能说话的吧。”火凤也不怎么信邪,“所以要做手脚,就只能是在衙门的班房么?”
赵普皱眉,“应该是特地来开封府变这出戏法的。”
霖夜火也赞同,说这会儿估计传得满城风雨了,就伸手跟赵普要过小四子,带着他出门去逛逛,听听路人都怎么说。
……
展昭和白玉堂一起跑去了衙门的班房,检查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