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藏着的枪支。又砰砰几枪对着后面瞄准。而温雅也捞过一把动作熟练的瞄准、开枪。一时间由夫妻斗法。转变成枪杀追击。这次真是玩大发了。
王琦车开的彪悍。穆林和温雅枪法也不逊色。三人合作无间的一路边逃边杀。肾上腺素飙升的厉害。
“靠。穆林。你个损友。老子要你赔精神损失费。”
开到安全区。王琦不由回头嚷嚷着。岂料一看后车座的两位。不由脸色铁青外加扭曲。
他妈的。这两个狗男女是不是太不把他当回事了。居然一确定安全就吻的热情如火。
皎洁的月光挥洒而下。那淡银色的月光洒落在两人身上。同时祸国殃民级别的俊美、妖娆。虽然拥吻起來很是养眼。但身为孤家寡人的王琦看着就是不爽。
“咳咳。你们俩给我差不多点。”
一吻作罢。穆林风情的舔了舔温雅红肿的唇。笑看不是滋味的王琦:“和自己老婆亲热犯法。”
王琦:“……”
不犯法。但就是看着不爽。尤其是一只脚才从阎王殿踏出來。就被刺激他心情能好都奇怪了。
温雅柔媚靠在穆林怀中。一双冷眸滚动着别样的涟漪。虽然确定那杯酒加了东西。但她也沒想到药性这么猛烈。现在她快被自己的恶作剧搞的发狂。是以她声音显得酥软说道:“麻烦你把挡车板摇上。顺便再放点音乐。关于你的损失费我想明天穆林会给你一个满意的字数。”
声落。就见温雅野性十足的扑倒穆林。笑的妖娆:“男人。我要你。”
噗……
王琦愕然将这一幕奔放的一幕收进眼底。这女人还真直接啊。不够真带劲儿啊。
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穆林每次在他面前提起温雅。总是一副又爱又恨的模样。这样热辣狂野的女人。哪个男人不喜欢。
还不提那临危不乱的样子。再加上那冷艳逼人的容貌。要是男人能放过这样的尤物。不是脑袋进水了就是本身不举。觉得征服这样的女人浪费时间。
挡车板落下。车内倾泻出一曲节奏感火辣的曲调。只见狭小且算宽敞的后车内衣衫抛洒。一场别样的情事拉开序幕。
“女王老婆。难道你沒有要跟我解释的吗。”
被扑倒的穆林唇畔飞扬。眉目染上了惑人的风情。一把扣住温雅的纤细的腰肢。声音魅惑却透着丝丝的危险。显然他在控制体内横冲直撞的情欲。也要知道温雅为什么突然身手那好了。就连开枪都不像个新手。
感觉男人的推拒。温雅妩媚的俯身封住那询问的口。声音低吟而洋溢着浓郁的诱惑。“男人。现在的时刻。你不适合扮演柳下惠。”
柔滑的手跳开皮带。准确无误握住了那炙烫的某物。技巧性的动了几下。穆林顿时舒畅的呼出两个字:“妖精。”
“再问你一次。做还是不做。”
强势的逼问。温雅艳容含着挑衅。盈润的唇上翘。手中的动作不减。这种时候若是还矫情。那还叫男人吗。
翻身一动。位置颠倒。穆林立刻感觉一双勾人的玉腿缠上自己的腰。锁骨立刻传來酥/麻的感觉。那销魂的感觉立刻传遍全身。
身下的女人还故意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眨巴眨巴媚眼如丝的眼。面对如此挑逗。穆林脑中理智的神经崩断。只留下一句话:“一定要狠狠的干。”
“女人。你自找的。”
腰身一挺。狂猛凶悍的律动摇曳而起。并伴随着阵阵呻吟。而穆林却忽略了温雅嘴角满足。并延伸着的奸诈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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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被狠狠折腾了不知道多久。温雅醒來不再是熟悉的普罗旺斯的薰衣草庄园。而是一间奢华雅致的卧房。
赤着脚。温雅腿软的颤了颤。裹着床单打量着。
“还真是奢侈啊。”
把上好的玉石拿來当地砖。还有那些摆设的画品都是名家之手。就连床头灯都用夜明珠來代替。这间卧房的造价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的想象。也不是一般富商能拥有的。
來到那扇落地窗前。外面正好是花园。不是富人习惯栽种的名品。而是不知道的品种。一株株的花儿呈紫蓝色。外形看起來像一名体态婀娜的少女。还泛着淡淡的盈光。甚是妩媚。
一时间温雅看痴了。这可比普罗旺斯的紫色薰衣草好看多了。因为温雅还未曾发现什么花还泛着盈光。单凭这一点这花栽种起來绝不便宜。
“喜欢吗。”
低沉的嗓音悠悠响起。腰间被一双手拥紧。温雅微微侧头。“难怪以前举凡上了八卦杂志的女人。都说穆少是个难以忘怀的男人。就你哄女人的级数确实无人能及。”
“好大的醋味啊。”穆林故意嗅了嗅她的印满爱痕的脖颈。认真道:“这话叫绿绒蒿。是不丹国的国花。我觉得你像它。所以就花了不少心思请专人培育在我们的新家。”
新家。温雅眨了眨眼。“我们回A市了。”
“不然呢。”在某人大玩枪战以后。他们还继续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