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甫快快起身,无须如此。”
我知道此刻李庭芝已经抛开心结,从此会一心为我办事了,我也是长长地舒展了一口气。
李庭芝的前面两个问题是在考验我的能力,尽管四象之说已经让其佩服,但那都是我的说辞,可以说只是泛泛之谈,而对于其突然提出的两个军事问题,可不是谁能事先准备就绪的。
最后一个问题显出了我的气魄和容量,暗示李庭芝,正是帝王的问题才造成了所谓的奸臣。
李庭芝起来后,心情大好,心中之石已落,笑道:“公子的军事见解果真高明,已经超出常人之见识,对于日后的战争,我也曾经仔细考量过,却远不及公子之精辟独到,祥甫服也。至于忠奸之说,公子之见更是前无古人,作为帝王,能有如此能耐,是臣之幸,也是我大宋之幸也。”
“大人,你终于笑了。”陆秀夫说道。
“哈哈,君实,你性格较为孤僻,清高不羁,当初你离开扬州城进京时,我还担心你到了临安会受委屈呢。此时方知,你是很幸运的。”
“祥甫,听说你明日会立即离京,是不是扬州城出什么问题了?”
李庭芝不好意思地答道:“回公子,扬州城没有问题,是臣自己心中有结。”